經常拍打戲的頂流,可是真真切切練過的。
長腿一邁,他跨過地上的傻逼,施施然離開了洗手間。
……
經此插曲,傅時初的負面情緒一洗而空,連帶著一晚沒睡的疲憊。
洗手間沒有攝像頭,就算許銘大聲嚷嚷傅時初打了他,所有人有目共睹他對傅時初的糟糕態度。
誰會信?
「心情又好了?」連導演也感覺到了傅時初情緒的轉變。
頂流懶洋洋地反問:「我心情有不好過嗎?」
導演:「……」
很快,許銘的助理過來替他請假,說許銘不小心摔跤摔到鼻子,需要去趟醫院。
導演揮手准了。
他顯然清楚傅時初和許銘之間的衝突。
可他只是導演,許銘是開拍時資方塞進來替換掉原本男二的人,他也沒辦法。
「摔得好,這就是報應。」楊天得知後樂出了表情包,「傅哥,老天爺都幫你出氣了。」
傅時初一臉高深莫測的微笑。
拍攝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等傅時初回到酒店收拾好一切,已經十一點了。
有時候精神疲憊到極點,反而沒有睡意。
他坐進沙發,隨手拿起劇本翻看明天的台詞。
看著看著,脖子上的平安符毫無預兆地又開始發熱了。
傅時初:「???」
傅時初:「……」
還有完沒完了!
思緒瞬間退出劇本,鬆緩的脊背猛地挺直,男人抬眸,視線鷹隼般地往四周快速掠過。
目之所及沒有異常,門外也沒有敲門聲。
但平安符還在持續不斷地發燙,說明那玩意兒就在附近。
甚至……
有可能就在他面前,只不過他看不到而已。
這個念頭從腦海里滑過的瞬間,頂流的表情管理差點下線。
——險之又險地繃住了。
他閉了閉眼睛。
一時之間,不知道能看見好,還是看不見好。
好消息是,平安符的發熱只持續了一會兒就消失了。
不像凌晨整整一晚,到天明才結束。
離開了?
傅時初緩緩將直挺挺的身體重新靠回沙發。
下一秒,一聲沉重的敲門突兀響起,讓他的心率瞬間狂飆。
「傅老師,您在嗎?」
門外傳來劇組工作人員的聲音。
傅時初摸著平安符,確認它沒有發熱。
——敲門說話的確實是活人兼本人?
起身慢慢來到門口,通過貓眼看到外面確實站著工作人員。
頂流,慎重地打開了門。
見到打開一條縫,在門縫後露出半張臉的傅時初,工作人員一愣。
自己這麼不受傅老師待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