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許銘眼睛一亮:「那我得了他氣運,就能全方位地碾壓他了?」
王九勝點頭。
許銘大喜:「那就這個!」
之前他想的是讓傅時初以後被病痛折磨,沒機會再出現在屏幕前。
現在退而求其次,動不了他的人身安全。
那就讓他以後失去光芒,眼睜睜看著他自己被許銘壓制,他照樣不會好過。
許銘又想起王九勝說的什麼高人,按捺住心中喜悅:「但你不是說他背後有人嗎,萬一……」
「剛才不過是我大意,沒料到他有人相助,沒有防備之下這才失手。」
王九勝聽出許銘的話外之音,自負的他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他背後的人有多厲害。」
言下之意,不可能再失敗。
許銘想問,那為什麼不繼續前一個辦法,而要換一個截氣運。
理智讓他沒有蠢到真的問出這個問題,反正他也滿意截取傅時初的氣運。
他將代替傅時初紅遍全球,人人只知許銘,傅時初這個名字會泯然消失於大眾。
腦海里暢響著未來令人愉悅的畫面,許銘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誇張,連鼻子和頭頂傳來的隱痛都感覺不到了。
等他回過神來,就看到王九勝又拿出兩個瓷器娃娃,分別寫上許銘和傅時初的名字。
並各自畫上邪異的符文。
許銘光是看一眼,就感覺後背直發涼。
符文畫完後,王九勝讓許銘滴血在寫有他自己名字的瓷器娃娃上。
許銘照做。
他的血滴在瓷器娃娃上,不但沒有順著光滑的表面落下,反而像海綿一樣將血吸收進去。
王九勝接過,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娃娃空白的五官竟漸漸有了許銘的神態。
許銘咽了咽喉嚨,雞皮疙瘩狂起,再次為自己剛才沒有對王九勝大呼小叫而慶幸。
王九勝又取出一張符紙,裹上傅時初的頭髮——頭髮是許銘買通劇組給傅時初做妝造的髮型師,讓他收集傅時初掉落的頭髮——王九勝再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符紙上。
剎那間符光大盛,王九勝兩指夾起符紙一抖,蓋在寫有傅時初名字的瓷器娃娃頭頂。
符紙猶如有生命般纏住瓷器娃娃頭部,它的身形開始震顫,不過幾秒,符紙硬生生嵌入進頭部。
空白的臉上仿佛被無形的筆描繪,顯現出傅時初的五官。
——表情充滿扭曲和痛苦。
王九勝眼中喜色一閃而過。
他不僅僅要奪傅時初的氣運,還要將因反噬而受的傷,轉移到傅時初身上。
傅時初眼睛忽然失去神采,手指痙攣,無力張開,手機沉沉落入地面。
但就在這時,他結實平坦的腹部忽然鼓動了下,一股暖流從中蔓延至四肢百骸。
傅時初失去的意識剎那返回,空洞的瞳孔現出高光。
他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看到掉落在地上的手機,他眉心一蹙,緊接著又感覺到了腹部的發熱,仿佛貼了發熱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