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輪、輪到什麼?」
虞姣腦海風暴在瘋狂旋轉,還是沒有明白祁凌遇具體指的是什麼。
青年的聲線是剛唱過歌的沙啞性感,那隻熾熱的手掌撫在她的腰間摩挲,另一隻手掌拖著她的下巴轉了過來。
明明依舊是熟悉的笑臉,蒼鬱漂亮,可那雙蕩漾著碎星的琥珀瞳卻眯起笑得詭異的溫柔,自上而下俯視,帶著某種侵略感。
他的唇釘換了一個款式,變成了黑鴉十字釘,襯的殷紅的薄唇格外性感。
祁凌遇輕笑一聲,拿掉她的墨鏡和口罩,帶笑的喉嚨伴隨著胸腔的震動,輕微滾動,眼中濃重的愛欲分明。
「不管姣姣你想要什麼。」
「你圖什麼,又是什麼身份,我只希望你把你的愛分給我。」
「完完全全,徹底擁有。」
話音落下的瞬間,虞姣便感覺頭皮發麻,準確感受到了來自祁凌遇身上散發的侵略感,不再像是一頭隨意逗弄的小狗,反而透著一股危險的暗涌。
逼仄的空間內,燈光忽閃,面容俊美的青年低頭,唇角翹起,忽然吻住了她的唇。
因為緊張,懷中的少女胸膛起伏劇烈,眼下那顆嫣紅的痣也明顯了起來,旖旎又艷麗,又因為深入的吻而哼唧一聲,不斷呻吟。
祁凌遇無意識撫摸著她的後背,手指滑入她的內襯,微微輕抓,渾身肌肉發緊。
他叼著少女的唇肉哼笑一聲,又偏頭去咬她的耳垂,直將女孩吻的渾身亂顫。
纖細瑩白的手指也開始顫抖,抓不穩他身上的布料,呼吸急促的比當初在海島奔跑的呼吸還要大。
她被男人抱著來到了沙發,剛翻過身來,後背便壓上來胸膛,還有他熾熱的心跳體溫,她有些慌亂,也有些臉紅:
「祁凌遇你別發瘋,還要工作!」
她扭過頭,看到青年略微頷首,汗水順著他的下頜線滑落緊繃,哪怕是這角度,祁凌遇也依舊精緻俊美,那雙眼眸深情深邃,令人感覺到被深淵注視的感覺。
撒嬌小狗黑化了,玩脫,糟糕。
又聽見男人輕笑著吻她的耳朵側臉,還有嘴角,手掌略微用力,徑直將少女壓在沙發上,跪在她的身後。
叮一聲,腰帶扣被解開。
祁凌遇睫羽斂覆,意味不明笑了一聲。
「正事要緊。」
「姣姣,一會兒疼要和我說。」
祁凌遇覺得他不能再被動下去。
這樣只會被那群蹬鼻子上臉的男人截胡。
他扮豬吃老虎演夠了。
......
虞姣眼睫顫抖,眼尾濕潤,也沒攔著祁凌遇,卻眸色瞪大——
祁凌遇在脫。
她紅著耳朵,身形一顫一顫,終於看到了祁凌遇的。
不知道是因為也被哄吻著撩上了頭,還是因為明知逃脫不開,她也閉眼享受,在他一次次問疼不疼時,只是咬著下唇哼唧:
「不、不疼,沒感覺。」
「呃!」
換來了祁凌遇一聲哼笑:
「虞姣,你是個騙子。」
「芳心縱火犯也不為過,你這個小偷。」
他咬住她的脖頸,又改為舔舐,舌頭上浪羈的愛心舌釘像是貓咪的倒刺,激起她渾身的酥麻和頭皮發麻。
耳畔響起的話也帶著沉重的愛息,像是即將墜入深淵,渴求岸邊的人矚目,來達到他主動下墜的一場盛大之幕。
「你永遠有踩在我頭頂肆意跋扈的權力,你可以永遠命令我。」
「只要你別騙我。」
騙他的後果,也絕對承擔不起。
虞姣呼吸顫動急促,急忙攀附住男人的脖頸,盯著他散亂濕潤的額發,忽然濃濃的心虛從心底生起。
「我不是騙子......」
祁凌遇還在笑她,徹底俯身將她包圍,甚至不允許她戰慄,姿容慵懶散漫。
「騙而不自知。」
沙發上逐漸蔓延開旖旎曖昧的味道。
在這個淒深之夜,靜謐的空間,逼仄的沙發私人房間。
她抬頭,一點點露出那張明媚的臉。
她也輕笑,溫柔的環住他的腰,蠱惑的貼在他的胸膛上,胡亂承諾。
「祁凌遇,我喜歡你的。」
祁凌遇卻撫摸她的額發,聽著兩道合在一起的心跳聲,忽然出聲。
「叫我老公。」
虞姣沒有絲毫猶豫,「老公!」
祁凌遇半張臉隱匿進陰影,聞言很重的親了她一口。
「那我是姣姣唯一的老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