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檯燈可以模擬出日落昏黃的光影。
沙發上鋪了紅色格子的軟墊,上面有一隻身量細長的臘腸狗,吐著舌頭,傻乎乎的對著門口。
門外放了一雙男士拖鞋。
「我自己一個人住,嚇唬人的。」許岸解釋了句。
屋內開了地熱器,雖沒有北青市的暖氣讓屋內永遠保持在適宜的溫度,但聊勝於無。
又開了加熱器,燒了熱水,取了玻璃長杯,沸水澆入,瞬時就可以溫暖雙手。
「這裡沒有瓷杯,陸先生將就一下。」
陸臨意長腿長臂的坐在沙發上,伸手接過了許岸遞來的水杯。
不大的房子讓她收拾的溫馨。
屋子里有淡淡的松木香,偏頭才看到是一旁的側柜上放了盞燃熏小壁爐,香草被燃盡,虛虛冒著煙氣和香氣。
鐘錶顯示,已經臨近凌晨一點。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算是什麼太坦蕩的事情。
許岸想下逐客令,卻又不好如此明顯,找著蹩腳的話頭問道:「陸先生住在哪裡?」
陸臨意沒有回答,只是一口一口把熱水喝下。
環顧四周,一副對這套房子頗為感興趣的模樣,而後才緩緩放下水杯,看向許岸。
那雙眸子太深情,愛意洶湧,仿佛要把許岸整個人溺死在裡面,明明他只是看著她,許岸就覺得自己已經呼吸不暢,努力掙扎。
猛地偏頭不去看他,才得了半響的空氣,讓自己呼吸順暢。
陸臨意太犯規了。
在這間她生活了整個少年時期的房子里,承載著她所有關於家的回憶的房子里,空氣靜謐,只有細微的,香草燃燒噼里啪啦的聲響,他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幾乎瞬時就擊穿了許岸的所有防線。
那些她當初離開時,後來努力為自己加固的心房,被攻城略地般的席捲。
「嬌嬌,」他輕聲,呢喃似的,喊著她的小名,聲音喑啞,低沉柔和,「你只要告訴我,你還喜歡我對嗎?」
像是一種誘拐,發酵著醉人的氣息,勾的許岸幾乎要繳械投降。
她明明是想說「不」的,可卻怎麼都無法出聲。
身子像是被禁錮住,動彈不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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