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兒的唇瓣柔.軟溫暖,像兩塊誘人的玫瑰豆腐。
秦慕修貪戀這點香甜,不斷地予取予求。
一個進攻,一個失守。
玫瑰豆腐漸漸融化……
「姐夫!今天的字練好啦!你快給我批批!」
柱子冷不防沖了進來。
「咦,你倆幹啥呢!大熱的天兒,抱一起不熱嗎?」
趙錦兒羞得躲在秦慕修身後,恨不能在地上搗個洞鑽進去。
秦慕修則是冷著臉,「帶你讀了這麼多天書,難道不知,進旁人的屋,要先叩門嗎?」
柱子吐吐舌,「我急著讓姐夫批字,沒想起來。」
柱子得意洋洋的拿出自己的字,今晚寫得特別認真,姐夫定要誇獎的。
秦慕修看都沒看,「重寫三遍。」
柱子仿佛被潑頭一盆冷水,「啥?」
「重寫三遍。」
柱子當場急眼,「我今天寫得很認真啊!」
「四遍。」
「啊?」
「五遍。」
柱子總算是瞧出來了,姐夫不高興,很不高興!
完犢子,這兩口兒剛才肯定是在打架,要不姐夫幹嘛把阿姐架得那麼緊?
自己這是撞上槍口來了。
只得自認倒霉,垂頭喪氣的退了出去。
趙錦兒這才探出小腦袋,捂著嘴巴笑道,「人家寫得挺好,你還罰他。」
「讀書是為了明智,字練得再好,腦瓜子不開竅,白搭!」秦慕修端起腳盆,氣呼呼的出去了,「你這些天辛苦,泡個腳再洗澡,晚上好睡。」
……
又忙活了幾日,所有藥種都種妥當了,只是烈日炎炎,種子不發芽。
秦大平道,「再這樣旱,就得引水灌溉了。」
秦虎為難道,「這片地靠在山腳,附近沒有湖河,就是因為引水困難,才沒人開墾。上百畝的地呢,現挖水渠也來不及。」
一家人不由陷入困境。
尤其是趙錦兒,急得直撓頭,「都怪我,都怪我!我只想著草藥種起來不怎麼需要澆水,沒想到種子發芽必須得有水。這可怎麼是好!」
秦慕修安慰道,「不怪你,怪我,是我沒考慮周全。」
趙錦兒帶著哭腔,「怎麼能怪到你頭上,你又沒種過地,是我太疏忽了。」
秦慕修道,「咱們不是分配好了嗎?體力活兒你多擔待,動腦子的事兒交給我,我這個軍師沒當好,你自然打不了勝仗。」
趙錦兒長吁短嘆,「現在怪誰都沒用,種子要是發不了芽,悶爛在地里,咱們可不得血本無歸麼?老天爺啊,要是現在下一場大雨就好了!」
話音剛落,一道強光,猛地在每個人臉上閃了一下。
緊接著就是一陣轟隆隆的雷聲。
王鳳英一拍手,「打雷了!」
秦大平也興奮道,「要下雨了!」
秦虎看著趙錦兒,「老三媳婦,你這嘴巴,也太靈了吧!」
打過雷後,天就黑了,閃電一道接一道劈下來。
俄頃,雨水如瓢潑般從天下嘩啦啦落下來。
一家人轉愁為喜,「這雨一下,哪裡還用得著挖渠引水?」
大家都夸趙錦兒嘴巴靈,跟老天爺求雨得雨。
連王鳳英都忍不住贊道,「我家錦丫確實有兩分狗屎運。」
秦老太翻她一眼,「嘴巴吃屎了?就不能說點好的?這明明是錦鯉運,什麼狗屎運!再說,你連狗屎運都沒有,光踩了幾次狗屎,也沒見給家裡帶來啥好運氣。」
王鳳英咽口口水,想回懟幾句,到底忍回去了。
今時不同往日,錦丫可是給她發工錢的東家,惹不起。
這場雨連下兩天兩夜,把整個鳳凰鎮的每一寸土地都浸潤得透透的。
雨水過後,不過兩三天功夫,藥田裡就斷斷續續地往外冒芽。
看著綠油油、嫩滋滋的藥苗,趙錦兒喜得眉開眼笑。
不過,緊隨著藥苗長一齊長出來的,還有雜草。
工人經過十多天的辛勤耕種,這幾天都放回去休息了。
趙錦兒道,「大娘,麻煩您再去挨家通知一下,叫工人還到地里來,把雜草除一下。否則雜草長勢兇猛,把地里的養分全搶了,藥苗長不大不說,不要多久,就得死了。」
「行。」
王鳳英應了一聲,就去喊人了。
喊了一圈,竟然光禿禿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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