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你頑固刻板,自視清高,在鄉下你覺得蘭彬比任何人都優秀,如今到了京都亦是如此。那楊娘子到底哪裡不好了?人家的前夫亡故,也不是她願意的。」
「試問哪個女子不想與心愛之人共度餘生?你也是個女人,你何苦為難她?」
「我故意為難她?我看京都那些尚未出閣的姑娘,哪個都比她強。」蒲母被氣得不輕,瞠目怒視。
「你不可理喻,你老老實實待在府里,楊府那邊我去。」蒲父說罷,拂袖離開。
「你……」蒲母瞪著他的背影,無力地翻了一個白眼,「不去就不去。」
蒲父提著東西,親自登門。
「您請稍等。」下人客氣地說了一句,便入內稟報。
楊母正陪著楊蕙蘭哄著軒哥,就見春枝匆匆入內,「夫人,娘子,蒲老爺來了。」
「蒲老爺?可是蒲蘭彬的爹?」楊母有些詫異地問。
「正是,據說昨夜蒲大人回去後便病了。」春枝又道。
楊蕙蘭聞言,眉心一皺,止不住的擔憂,「可是淋雨感染了風寒?」
「奴婢不知。」
楊母看得出楊蕙蘭對蒲蘭彬的心思,哪怕刻意表現的不在意,可一聽說他病了,還是按捺不住的擔憂。
「不若請他進來?我倒想看看,他們蒲家到底想如何?」楊母雙眸微眯,目光閃爍。昨晚他們在府門口所說的話。她聽個大概,也揣度出她如此拒絕蒲蘭彬定與他家爹娘有關。
「娘,還是別見了吧。」楊蕙蘭略有猶豫,她怕自家娘親知曉蒲母的所作所為。
「人家親自登門,總要見上一見,咱們不能失了禮數,反叫人家笑話。」楊母語重心長地說道。
「娘子,只有蒲老爺一個人來的,蒲夫人沒來。」春枝知曉楊蕙蘭的顧慮,開口道。
楊蕙蘭一聽微鬆一口氣,答應請蒲父進來。
春枝前去回話,下人一路領著蒲父前去正廳。
楊母理了理衣袍,去正廳相見。
「不知蒲老爺前來,有失遠迎!」楊母笑面相迎,只是那笑容不達眼底。
蒲老爺站起身來,同她見禮,「楊夫人!」
「我家老爺不在府上,讓你見笑了。」楊母客套一句,楊家經商多年,見過的人更是形形色/色,這客套話說得也是一套一套的。
「哪裡哪裡,楊夫人客氣了!」蒲父嘴角含笑,頗為客氣。
「不知蒲老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楊母詢問道。
「不瞞楊夫人,我兒心悅楊娘子,前幾日我夫人來府上說的那些話,還望楊娘子莫要介懷。我答應這門親事,而且我兒說他此生只娶楊娘子一人。」蒲父覺得老臉羞紅,替蒲母賠禮道歉。
他的話無疑是認證了楊母的猜想,只是具體說了什麼她並不知曉。
「令夫人都說了些什麼?今日我見令夫人也沒來,想必是不同意這門親事吧。」楊母語氣森冷。
蒲父聞言,一時面露難堪。
「這家我我還做得了主。」
楊母一聽,頓時面露不悅,「並非我們家想高攀你們蒲府,若不是蒲蘭彬與我家蕙蘭情意相通,恐怕你我也不會坐在這說話。」
「我們家雖是經商的,可蕙蘭卻是我的寶貝,我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我的蕙蘭命苦,我不允許她再受任何委屈。」
「既然令夫人不同意,這門親事便就此作罷,無需再提。」楊母說得決絕。
「況且我的蕙蘭如此優秀,何須高攀你們蒲家。」楊母冷哼一聲,明顯不快。
「我絕無此意。」蒲父想要辯解,可蒲母的確表示過他們不合適。
「不管蒲老爺意下如何,都不重要了。」楊母淡漠地說道。
「這……」蒲父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滿臉地為難。
「蒲老爺若是沒什麼事,就不留你在此用午膳了。」楊母說得委婉,言外之意就是讓他走。
蒲父聞言,不好再待下去,只得離開楊府。
「既然如此,就不叨擾了。」
「蒲老爺,慢走不送。」楊母沒有親自相送,而是讓下人送他。
蒲父「碰得一頭灰」,無奈地離開楊府。
楊母剛從正廳出來,就瞧見不遠處迴廊的楊蕙蘭。
「蕙蘭,委屈你了。」楊母心疼地看著她。
「娘,怎麼了?」楊蕙蘭疑惑地問。
「方才蒲老爺替蒲夫人道歉,讓你不要介懷她說的話。她不同意這門親事,是不是還說了些難聽的話?」楊母淚眼婆娑地說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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