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能只能回去告訴劉白剛才趙錦兒的話。
此刻,趙錦兒卻惆悵的很。
秦慕修上前,摟過趙錦兒嬌小的身子,大手輕拍著趙錦兒的後背,聲音淡淡,「是擔心嗎?」
「嗯。」趙錦兒窩在他懷裡,悶悶的點頭。
「我家娘子居然害怕了,可真不簡單呢!」秦慕修抬手,撫摸著她的腦袋,無奈的一笑,「若是劉白真的與你有幾分淵源呢!」
「那也不會是父女的。」
父女是有血緣上的關係,若是旁系的話,理應血液不一定會相融,可她心裡就是在隱隱害怕。
她的爹,應該死了不是嗎?
秦慕修放開她的身子,讓她坐在凳子上,淡淡道:「我家娘子難道不希望有親爹爹嗎?」
「可是你知道我的爹在我嫁給你之前就死了,怎麼會呢?」趙錦兒的手抓著秦慕修的手,說了句。
「你親眼看到下葬了嗎?」秦慕修問。
「我——」
秦慕修眸色柔和,溫柔道:「再說,你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也不是秦家人,這都說不準的。」
他是在說,或許趙錦兒的身份也不是看到的那樣子。
說不定……趙錦兒真的不是那個小村子裡那戶人家的女兒嗎?
這怎麼可能呢?
趙錦兒搖頭,「說不準只是旁系而已,不過我覺得還是先讓他恢復了身子再說。」
「也好。」
此刻,東秦邊境。
慕佑依舊在營帳內,但這一仗讓他有些受挫,可是他總覺得自己的計劃這般完美,為什麼會出事?
他走入營帳內,看著阮勇正在跟其他人說著接下來的戰役。
「怎麼?你們商議戰事都不找本殿下?」慕佑走了過來,看著幾個人桌子上的布局很是不悅。
阮勇起身看嚮慕佑,「殿下,我們都希望殿下能夠在營地內,防止大小宛國會突然進攻。」
「不可!」
慕佑怎麼會答應這種事情,立即道:「本殿下要上陣殺敵,阮將軍,你難道要因為一次失誤,而讓本殿下待在營帳內?」
如果不上陣,怎麼親自取了大小宛國國君的人頭。
怎麼讓晉文帝再次重用他?
阮勇起身,他看著慕佑,緩緩開口,「殿下,此處是我們最堅實的後盾,在戰場上,有的人會直攻營地,一旦攻破,我們也會出事。」
這也是很重要的,只是比起陣前,他們不會出什麼大事,阮勇也會讓人留下一起看著的避免出事。
「阮勇,你還是留在營帳內好好養傷,還是讓本殿下去營帳內得好。」慕佑目光落在他受傷的胳膊上。
這也是為了慕佑而受傷的。
阮勇皺眉,目光落在其他人的身上,嘴角帶著一絲無奈,「殿下,您不能再次去往戰場了,不管您怎麼都說不可能了。」
上次因為慕佑的指揮,他們損失了三萬精兵,接下來必須要小心謹慎行事。
大小宛國肯定此刻也整裝待發,上一場戰役他們贏了,肯定想一鼓作氣,現在指不准也在商議著呢。
……
另一邊,小宛國。
大宛國皇帝帶來不少的好酒,敬著百萬舟,「這一場戰,我們贏了,這自然是要好好地慶祝一番。」
「你可知是何人殺了流光?」百萬舟問。
「哎!我只見著白流光入了東秦境內,此後未曾出現過。」大宛國皇帝感嘆了聲,目光落在百萬舟的身上,「不管是誰,都是東秦人所為。」
「是!」
百萬舟看著大宛國皇帝手中的好酒,搖了搖頭,「朕要親自看到東秦所有人死在劍下,再慶祝。」
「也好。」
大宛國皇帝把酒放了回去,「既然我們這一次都贏了,下次定然也一定會勝,到時候我也會斬下晉文帝的腦袋,不過我們說不準用那些東秦人的命威脅晉文帝交出殺了白流光的人。」
「交出來,我再親手斬了他!」百萬舟把拐杖重重砸在桌子上。
他似乎幻想著自己用刀已經斬下那人的腦袋,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再說他們也敗了,不過若是晉文帝不交出那人,你打算如何?」大宛國皇帝勾唇,一笑。
百萬舟低呵聲,「殺了晉文帝!」
「……」
而很快,小宛國的密信,就傳了過來。
晉文帝打開一看,立即把紙揉成團,面色沉重,「白流光?此人何時出現過東秦?何時被殺的?」
因為白流光,百萬舟倒戈並且聯合大宛國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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