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鹽巴剛才白流光故意用手沾了點水,上面已經沒有鹽巴的痕跡,秦慕修想看都看不出來。
白流光似乎還不願意承認,「口味重了點,秦兄,你——」
他對秦慕修的好感是不少的,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在看著秦慕修那雙眼的時候,心裡在犯怵。
好像什麼事情都逃不過秦慕修的眼睛。
「殿下,既然你否認的話,那不如重新滴血認親,您洗個手,這包鹽放在我這裡如何?」秦慕修挑眉,一笑。
「……」
白流光沒有理由反駁,他現在很想自己找個藉口說身子不舒服,可是趙錦兒就在眼前,他沒辦法裝。
於是,他只能妥協。
魏連英讓人沖找來了一盆水,讓兩人洗了洗手後,重新滴血認親。
這一次。
白流光沒有辦法了,在滴下那滴血後,眼睜睜看著那兩滴血如同心中所想,真的融合在了一起。
真的是父女!
這件事,晉文帝也沒想到。
但他不以為然。
這件事於東秦而言也並非是件壞事,趙錦兒是秦慕修的娘子,秦慕修一心為東秦,小宛國自然也依附於東秦。
如今想想,還真是不錯。
白流光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秦慕修,沒想到這次,他還是沒有辦法偽裝。
「沒想到,趙錦兒真的是我的孫女。」白萬舟的臉上,沒有一絲因為這件事而發生的高興,反而還有些不悅。
這件事對東秦而言未必是壞事,但對小宛國來說未必。
他看著秦慕修,語氣冰冷,「秦太傅,我佩服你的智慧,這場戰役也是因為你而贏得,但是你為何要這樣做?」
白萬舟的反應,讓其他人不解。
按理來說,不是應該高興嗎?
他多了一個孫女,還有囡囡。
剛才白流光不願意滴血認親,就是因為擔心白萬舟,白萬舟肯定東秦是另有所圖才這樣做的。
「血液相溶,他們是父女。」秦慕修說了句。
白萬舟皺眉,卻偏偏不願意承認,「誰知道你們往水裡又加了什麼,秦太傅,你如今連你的娘子也要利用嗎?」
這……什麼邏輯?
趙錦兒都有些懵,這水裡可是什麼都沒有,她也沒動什麼手腳,相溶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她還想問問白流光很多事情呢。
「皇上慎言。」秦慕修皺眉,有些不悅。
秦慕修算計任何人,都不可能算計趙錦兒,可是到了白萬舟的嘴中,他居然成為了這樣的人。
「你幫助小宛國,難道沒有別的心思嗎?」此刻,白萬舟的話語變得十分的難聽。
這——
越聽,秦慕修就越覺得離譜。
此刻的白萬舟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秦慕修在去往小宛國說事情的時候,他的態度可並非如此。
眼看著白萬舟越發的激動。
他的胸口在不斷的起伏著,那雙眼通紅,好像因為這件事開始有了不正常的反應,讓趙錦兒立即上前,替他把脈,然後看向白流光道,「我聽聞他有瘋魔症?」
「是的。」白流光點頭。
最近還越發的嚴重了。
趙錦兒立即掏出一根銀針,扎入了白萬舟的一個穴道之內,她看著白萬舟立即暈了過去之後,緩緩開口,「讓他好好休息下,他過於激動了。」
因為過於激動,思緒混亂。
「你——」白萬舟的目光落在趙錦兒的身上,緩緩開口,「你應該知曉,你我之間的身份揭曉,可不是什麼好事。」
「……」
可是,趙錦兒只是想得到一個結果。
他們的身份已經擺在上面,趙錦兒想反駁什麼都不可能,只是說了句,「殿下當初說想知道一切,不管什麼代價都願意接受不是嗎?」
「是。」
但白流光沒想到他的這層身份,居然是小宛國的皇子。
白流光把白萬舟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在給他蓋上衣裳確認白萬舟只是睡過去之後,才走到趙錦兒的跟前,「請問趙娘子芳齡?」
「二十。」趙錦兒回答。
白萬舟眉頭一皺,隨後又問了句,「你家住何處,家中還有何人?父母親人有何人?」
「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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