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趙錦兒起來親自給蔚綿綿熬製湯藥。
昨夜的事情無人知曉,整個寢殿內都依舊十分和諧,只不過從前的和諧是暗流涌動的和諧,現在,是真的和諧了。
趙錦兒不想再出任何差池,還是她親力親為比較好。
把藥端到蔚綿綿面前的時候,蔚綿綿還是警惕地嘆了一口氣,接過:「這碗藥,應該沒問題了吧?」
「娘娘放心,這是臣女換了個藥罐,細細檢查過之後才熬製的。」趙錦兒為了蔚綿綿也是費了不少的心。
之前那個藥罐,趙錦兒擔心沾染了毒藥,就乾脆換了一個。
「好。」聞言,蔚綿綿總算安心地喝了藥。
另外一邊,秦府內,此刻也發生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整個秦府被一道聲音給驚到了。
周素素的屋內,一道身影是飛出來的。
飛出來的那人只穿著裡衣,隨著他飛出來的還有幾件皺巴巴的衣裳和一雙鞋子。
定睛一看,這人不是白流光是誰?
大概是也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慌忙地從地上爬起身。
還沒起來,頭頂一調侃的聲音傳來,「殿下怎麼這麼匆忙。」
「我——」
白流光抬眸,就看到面帶笑意的秦慕修。
他立即慌忙解釋,「沒什麼事,沒什麼事,你小孩兒家,少在這裡看熱鬧!」
「哦?那殿下可要好好解釋一番,為何從周素素的屋內被扔出來。」秦慕修微微挑眉,眼底滿是笑意。
「……」
白流光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出,腦殼生疼,面對秦慕修的追問,一時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
關於昨晚的記憶,他也記不得多少了,剛才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踹出來。
「要不要我告訴殿下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秦慕修壞笑,「我雖不知全貌,卻記得昨晚殿下好像是喝了不少。」
破碎的記憶,漸漸在白流光的腦海中拼湊出來。
昨晚……秦慕修說趙錦兒不在家,無聊的很,便喊白流光一起到膳堂喝酒,哪知道白流光來到膳堂的時候,看到周素素也在。
周素素似乎也沒想到白流光會來。
但她只是驚訝了一下下,很快就神色如常,起身大大方方地跟白流光行了個禮。
人家女子都這般了,白流光一個大男子漢,哪裡好意思再扭扭捏捏,便也故作大方落座了。
三人對酌,不知不覺,竟然喝掉整整一壇女兒紅。
喝完酒後,白流光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了,只記得腦袋轟隆隆的,像是有火在燒他似的,跟尋常以往醉酒的感覺完全不同。
今早醒來,不知怎麼的,人就在了周素素的屋內!
兩人還都赤身裸體。
尤其是周素素,白膩如脂的肌膚上,更是紅紅花花的,全是曖昧的印記!
「我是喝了酒,但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他自認也算個君子,酒後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可是,事實已經擺在面前,白流光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自處,更不知該如何面對周素素。
「昨夜的事情,我可是看了個清。」秦慕修臉上露出一抹半是得意半是壞壞的笑意,他緩緩開口說道,「你喝酒,周素素也喝了一點,你們二人都醉了,後面的事情,可還需要我多說?」
「難道我把她當做了……」
白流光臉色倏然紅了,低頭自言自語,後面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就在此刻,屋內一人走了出來。
白流光見到來人,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往秦慕修的身後躲了躲。
周素素一早醒來,發現自己與白流光同床共枕,本以為白流光是真心喜歡她,才會與她這般,正盼著他與自己山盟海誓一番,哪知他一醒來,就跟被人強暴了似的,那模樣,委實是傷透了他的心!
不過周素素也覺有些蹊蹺,可是明明在青/樓的時候,迎來送往,時常待客,她的酒量也不小,昨晚,怎麼會喝那麼點酒就醉了,還會跟一個男人發生了那種事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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