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朕已經派人去尋他了,你就待在宮內就好,有消息朕會立即派人告知你。」白流光可不想趙錦兒一人去犯險。
她知道秦慕修失蹤,自己萬一出什麼事情了呢?
趙錦兒拿出那封信遞給白流光,隨後說著:「這是他給我寫的信,字跡是他的,如今他在平溪村,我自然要去找他。」
信?
白流光立即拿著信看起來,瞥見上面秦慕修寫得那些,瞬時鬆口氣,隨後說著,「沒事便好,沒事便好……」
「現在我可以去找他了嗎?」趙錦兒已經迫不及待要去找秦慕修了。
「朕讓幾個人跟著你,確保你一路的安全,平溪村距離我們這也不是很遠,他們正好可以給你帶路,如何?」白流光心裡的石頭終於落地。
幸好沒事。
只是趙錦兒居然一直知曉,怕他擔心才沒說。
這讓白流光內心也湧起些許愧疚感,而這種愧疚感,讓他很是難受,感覺是自己未曾盡力尋找到秦慕修導致的。
「父皇,我知曉你這些日子派了不少人尋找,也為了保護我要求所有人保密,我很感謝你。」趙錦兒不難看出白流光臉上的難過,上前說了句。
「朕以為,朕可以瞞你到找到秦慕修,可沒想到你倒是比朕先知曉,行了,我派人送你過去。」白流光抬手一揮,吩咐了一些人過來。
那些人都是小宛國內的精兵,能很好保護趙錦兒。
趙錦兒一笑,隨後摟住白流光的身子,低聲安慰著:「父皇,我真的很謝謝你做得這一切,你莫要自責。」
「好。」
白流光內心很是感動。
他高興趙錦兒的善良體貼,更高興自己有這麼一個懂事的孩子,方才的難受瞬間煙消雲散。
很快,趙錦兒就離開了。
凌析也跟著她一併。
原本她是想讓凌析待在寢殿內,但凌析的刮骨療傷若是中斷幾天,那可就浪費好幾天的日子。
她起初是想著平溪村不遠,一來一回明天能夠回來,但又想若是過去發生什麼事情耽擱了可就不好了,所以便把他給帶上,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
……
平溪村,是在小宛國不遠處的一個小村子,小村子臨海,不算富裕,村里只有十幾戶人家,大多都是用茅草蓋成的屋子,只有兩三家家是用磚瓦蓋成的。
他們的車子,是從皇宮而來。
一眼看去就華貴得很。
當轎子緩緩駛向平溪村時,不少人過來,看著那華貴的轎子,驚訝不已,甚至還有人圍了上來。
因為大多沒有見過,所以對此充滿好奇。
趙錦兒從轎子上下來,看到眼前一人,便拿出一點銀子放在他跟前,問:「你們村里是不是有人前幾日在海邊撿了一個男子回來?」
「是是……」
這銀子也不算很多,但對於男子而言可用好幾十年。
「可否帶我過去嗎?」趙錦兒語氣很溫和。
「好。」
趙錦兒看向身後,凌析從轎子上下來。
其實凌析的身子前段時日也讓趙錦兒很詫異,因為一般人刮骨療傷都會疼得根本起不來,但他卻能起身,除了面色有些白以外,根本沒有半分不對勁,有時趙錦兒還懷疑自己是真的在給他刮骨。
後來看到他身手不凡,又覺著可能是練武之人的緣由。
總之,凌析能走路,只是步伐緩慢,大概刮骨對他而言還是有一些影響。
他下轎子時,眾人所有的目光看過去,不因別的,只是因為他渾身透著清冷如神祇一般的男人,五官完美到無可挑剔。
村子裡的人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自然是忍不住多看幾眼。
……
趙錦兒跟著男子去找秦慕修。
「這便是那一人家了,那我就先走了。」男子說完後,也沒有逗留,他要趕緊回去好好看看銀子。
這麼多!
男子什麼都不干都可以過很長一段不愁吃穿的日子。
而趙錦兒則走進了屋內,因為茅草屋很小,她一眼就看到躺在榻上的秦慕修,只是秦慕修此時還未醒過來。
「你們是何人?」小魚見到兩人,立即上前問。
趙錦兒臉上帶著溫和的笑,緩緩說著:「我是來帶著他離開的,是你救了他嗎?這些都是給你們的答謝。」
她說完後,目光看向門口。
門口幾個人提著一個巨大的箱子進來,打開之後,裡面便是金燦燦的黃金,這完全可以讓小魚過好幾輩子富裕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