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日,囡囡一直在練武,她練了這麼久,經常都會受傷,那些傷對囡囡而言不過都是一些小傷罷了,算不得什麼。
趙錦兒眸光變得柔和,她握著囡囡的胳膊,說著,「囡囡聰明,知曉爹娘為何還不離開嗎?」
「娘親,這些天我覺得自己變得有些奇怪,是不是跟這個有關係?娘親,我們這是怎麼了?」囡囡自然也是察覺到不太對勁。
只是她一直沒說罷了。
「是啊,這個村子有問題,囡囡很乖,娘親想讓你放血,可以嗎?」趙錦兒實在是想不出別的法子,而且總覺得不管做什麼,都對囡囡有有傷害。
不如先放血讓她好一點,等會他們離開,至少可以保護好她自己以及恩賜。
恩賜還小,放血的話對他身子傷害太大了,看看去賞花大會能不能找出什麼問題,隨後想法子找到能治療恩賜的法子。
只能委屈一下囡囡了。
「放血?」囡囡詫異,「娘親,為何要放血?」
趙錦兒無奈的嘆口氣,「村子裡的人對我們下手,目前娘親想到的法子就是放血,但娘親會給你補補血,讓你恢復一下。」
「好。」
囡囡很乖的。
放血的時候都一聲不吭,她只是咬著牙忍著,但因為囡囡身子小,其實放血也不用那麼多,放小半碗血就差不多了。
放完血之後,趙錦兒給囡囡檢查了一下身子,確認她體內的東西已經隨著血出來了,才鬆口氣,然後讓囡囡吃了一點藥,給她補了補身子。
「囡囡身子感覺如何?」趙錦兒有些擔憂的看著囡囡。
「娘親,我以往是做什麼的你忘了?我身子好著呢?」說著,囡囡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似乎並沒有因為放血而怎麼樣。
她身子放血看起來損耗不大。
趙錦兒都給她把脈了,雖說也有些虧損,但還好,看來得多虧了這段時日囡囡一直在堅持著練武,否則也不會好得很。
「那就好,娘親跟爹地要去賞花大會,你要照顧好弟弟,他們送過來的水,你且先別喝,但恩賜得喝,否則他會受不了,你先讓他喝了,我跟你爹地會想法子的。」趙錦兒認認真真的朝著囡囡說著。
囡囡點頭。
她感覺自己肩膀上的擔子變得十分重,但也堅定自己要保護好恩賜。
不過好在的是,在去賞花大會之前,那群人也過來,送來了水,說是喝了之後,他們一行人就可以去往賞花大會上了。
「辛苦各位了,我們想著先去收拾一下,換身衣裳就過去。」秦慕修沒有喝下去,而是嘴角掛著笑,看著眼前的人說著。
他們倒也不急,「無礙,那我們是……等等嗎?」
「不用了,你們不是說賞花大會就在村的南邊嗎?到時候我們去南邊就成了。」秦慕修語氣柔和,此刻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那幾人離開了。
因為這碗水若是不喝的話,他們知曉肯定會發瘋,所以不擔心,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水也就只有恩賜一個人喝了一點。
趙錦兒心疼的看著恩賜,眉頭緊鎖,「我只希望恩賜喝了水,也不會有什麼事。」
「一定不會的,我們去往賞花大會一定會找出有什麼問題,而且我覺著,這裡不只有我們幾個人,應當還有其他人,所謂的賞花大會不過是個儀式罷了。」秦慕修的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堅定。
「是……」
這一點,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肯定有問題。
很快,他們收拾一番就去往了村子的南邊,那裡早就已經擺放好了不少的桌椅板凳圍成一個大圈,圈的中間放著篝火,一旁的屋子內似乎有人在做吃的。
村長看到他們過來,立即迎了上去,「二位來了?」
秦慕修微微點頭,隨後村長則帶著他們去往兩個位置上,隨後坐下,然後村長就去忙碌其他的事情。
這周圍,應當是有其他人的,但大多人都是熟面孔,但要是區分是不是這個村子裡面的人,還是有那麼一點困難的。
就在趙錦兒東張西望的時候,秦慕修湊到她耳邊壓低嗓音說著,「娘子,我發現這個村子裡面的人,所用的腰帶都是黑金腰帶,你看看。」
黑金腰帶?
聞言,趙錦兒的目光看著周圍的所有人,有大部分的人腰帶上都是用黑金絲線繡制而成,這也是她第一次注意到,但這些人把黑金腰帶繡制的不是很明顯,只是用幾根金絲稍稍勾勒了下,就在腰部兩側露出一點點,一般情況下注意不到。
要不是秦慕修,趙錦兒還發現不了。
「那,那些不是黑金腰帶的就是外人?這裡的外人可有不少,但我們這次恐怕自保都很難,別說這些人了。」趙錦兒小心翼翼說著。
話剛落下,秦慕修塞了一個東西給趙錦兒。
趙錦兒低眸一看,大驚,隨後立即放進了袖口內,詫異的目光看向秦慕修,「你給我這個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