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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是,他竟對她有了絲絲在意。

如果不是當著文武百官和百姓,朱縉欲在城牆上就兇狠吻噬她面紗下的檀唇,撕碎她的虛情假意。

朱縉一聲隱含慍意的冷哂,在極力克制著,大不滿意她這回答,跨步上前一尺,再度將她逼至狹窄的城牆邊,直接拷問:

「那朕與你父親比,如何?」

究竟誰在她心裡的位置更重。

巨大的煙花爆烈聲一定程度掩蓋了人聲,可掩蓋不了帝王之音。帝王似人世間最煊赫的太陽,光芒逼烈,問題直中肯綮,令人無法逃避忽視。

林靜照也不知他今晚為何這般窮追不捨,她很後悔,當著他的面開小差想陸雲錚,走投無路,淚眼朦朧地道:

「臣妾滿心滿眼想的都是陛下,君父是父,父親也是父,前者要排在後者之上。如果與父親團聚要以犧牲侍奉陛下為代價,臣妾寧願永不相見。至於皇后,臣妾只求伴隨陛下左右,無所謂位份。」

她的嗓子快要啞了,說罷兩手捂住臉哭起來,淚水洇濕了面紗,順著指縫兒潺潺流下,儼然被逼到極點。

朱縉心腸未曾軟半分,她越表現得忠貞不二,他越能從中讀出相反的意味。

他指節青白咯咯作響,以極其強硬的姿態摘下她捂臉的手,方要再訓斥幾句,見她嘴唇作樹葉顫動,煞白得失去人色,一副可憐模樣,像在黑暗中受驚過度的小鹿,快要嚇得暈厥。

他頓了頓,到嘴邊的惡語咽了下去,眉心忽和緩了些,「……真的?」

欲俯首安撫一下她,她卻受驚地劇烈顫了下,捂著腦袋不讓旁人碰,似怕被打。

朱縉墨眉微微蹙起,強行攥過她的雙手,往她眉心吻了兩下,力道不算輕柔,解她倒懸之心。

她表情顯然是不情願的,銀牙緊咬,色若死灰,並不敢反抗皇帝。

「跟朕回去。」

這場煙火是興師問罪來的,眼看著一片狼藉。雖還沒看完,不必再看了。

林靜照再次被拖走囚入皇宮,不斷回頭,淚眼潸然地望向城牆下江潯,含有稀微的求救信號。

可惜沒人救她,江潯正和同僚談笑風生,展望新年的美好藍圖,一片歡聲笑語。

馬車上,她伏跪在地哼哧哼哧地喘氣,分不清是哭還是畏懼,無比後悔自己為何念著陸雲錚,跟皇帝頂了一句嘴。

本來事情進展得好好的,自己已經基本能在深宮立足了。

聖駕未回顯清宮,而出乎尋常地直接停在了昭華宮。

聖上和娘娘一進來,芳兒和墜兒便會意,立即燒熱水洗帕子準備。

林靜照踉踉蹌蹌地入殿,被丟到榻上,朱縉三下兩下除了她的衣裳。

她悸然抬首,帝王那股陰惻惻的冷意,顯然還在為她思念陸雲錚的事耿耿於懷。

她嗓子如卡了刺,半句申辯的話也說不出來,只得攀著他的肩被動接受。

一燈如豆,濃厚不化的夜色。

朱縉亦如夜色中的凶獸,雲迷霧鎖,淡漠沉鬱,比以往更加決絕。這已不僅僅是侍寢,疾風暴雨的宣誓主權之意。

林靜照死魚一樣後仰著,瞳孔渙散,嗓子溢出絲絲哀嚎,穿透除夕夜吉祥喜慶的氛圍,縈繞在外界淒清明亮的月光上。

持續了一整夜。

……

夜色深邃,燭火一縷飄飄搖搖,昭華宮內眾人俱若囚鬼。

雲銷雨霽,朱縉身著寢衣坐在床榻邊,靜靜摩挲著榻上的女子。林靜照已過於脫力已沉沉睡去,枯槁的面龐布滿了汗,疲憊至極,睡夢中猶驚悸。

熱水和帕子送至,朱縉一下下擦拭著林靜照,擦乾了她額頭的細汗,又將她仰舉在外的兩條玉臂拉回放入被中。

她嚶唔了聲似要醒轉,朱縉的動作停下來,靜待她重新睡熟。月色碧痕一縷映在她消瘦的面龐上,肌膚流淌著銀光。

月光恍若支零破碎。

「都下去吧。」

他對芳兒和墜兒吩咐。

二者答諾,悄然退下。聖上照顧娘娘,這可是侍寢這麼多次的頭一回。

朱縉等下人散盡,輕撥開她的寢袍衣領,察看其上斑斑點點的痕跡。

那正是方才他賜予她的。

因為她罕見地反抗了,雙臂撐櫃,竟抵禦於他。他稍稍施了些力道,她薄薄的肌膚就變成這樣,脆弱似一張薄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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