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敢往下看,磕磕巴巴地問哥哥:「那……應該怎麼辦?」
「江意挽,你有時候膽子那么小,有時候膽子又大到讓我都招架不住。」陳京珩指節乾燥, 掐著妹妹的臉,「誰教你跟男人說這些的?還敢問我怎麼辦?你說能怎麼辦。嗯?」
意挽裝傻:「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哥哥,我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小姑娘怎麼還騙人啊?」陳京珩不吃她這一套, 眸光在她臉上繞來繞去, 「不是那天見過的嗎?在哥哥房間裡。還記得嗎?」
意挽怎麼可能不記得。
哥哥天生冷白色的皮膚和深灰色睡袍映襯出的衝擊力極大,他整個人像在漩渦中心, 輕而易舉就把她扯到風暴里。
她又是第一次見別人做那種事, 何況對像還是她一直視若神祇的哥哥, 她根本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想到那一幕, 意挽莫名有些口乾舌燥。
「看來是還記得。」陳京珩摸了摸她紅透的耳垂, 「知道當時哥哥在做什麼嗎?」
意挽雖然並不完全懂男女情事,可也並非對這種事一竅不通。
至少她明白哥哥當時在自我抒解。
陳京珩跟她一來二去聊到這里, 最後也沒逼她一定要說出口,只揉了揉她腦袋,「行了, 哥哥再這樣下去真的不行了,我先去沖個澡,乖。」
意挽臉紅得像要滴血, 她再一次牽住哥哥的手,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說:「哥哥,你別走了。」
陳京珩腳步一頓,回頭看過去。
意挽乾脆說得再明白些:「哥哥,我幫你吧。」
她恐怕是要把他徹底逼瘋才作數。
陳京珩有點頭疼地掐了掐眉心,還是停下來耐心地哄她:「阿挽,你聽我說,哥哥不想你這樣,很……髒的。」
意挽卻很倔強:「我沒覺得髒,哥哥,你難道不想我幫你嗎?」
陳京珩沒說話,看向她的眼眸好似流動了斑斕夜色。
「哥哥,我想幫你,你教我,可不可以?」意挽聲音溫軟,繼續徵詢哥哥的意見。
陳京珩沒說好或者不好,只是低低笑了聲,抬手按滅了琴房的燈。
然後在黑暗中,他坐回意挽旁邊,懶聲應:「好啊,你幫我。」
他帶著意挽纖細的手指往下,也不急,跟逗貓似的。
意挽只是緊張,但並不後悔,更多的反而是一種隱秘的期待。
她學著撞見哥哥那天自己做的那樣,認真地幫他。
意挽三四歲上第一節 鋼琴課時,老師先教了她彈琴的手型:手腕放平,虎口要張開,手掌要撐住半圓的弧形,蓋起一座小房子。
一如現在,只是她指掌下並非觸感冰涼的琴鍵。
滾燙的溫度通過她的指尖傳遞到四肢百骸,她連頭皮都開始發麻。
她不懂,動作也不連貫,一停,一停。上一秒還快些,下一秒又不上不下了。只能從哥哥偶爾急促難抑的喘息中判斷他是否喜歡。
幸好由於常年練琴,自己的指甲很短,圓潤乾淨,不會剮蹭到他。
她弄了會兒,有點抱歉地跟哥哥說:「陳京珩,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光線極暗,陳京珩什麼都看不清,他無需擔心會嚇到她。
他摸索了會兒,輕輕撫上小姑娘的眉眼,聲音微喘,輕飄飄在她耳邊:「哥哥爽.得快死了,怎麼這麼問,是我喘得還不夠?」
他姑娘的確懵懂,可她也沒辦法明白,就算她什麼都不做,單單坐在那裡就足以讓他全身的細胞都喧囂沸騰。
第一次聽他說這種露骨的話,意挽瞬間紅著臉噤了聲。
良久,她歪頭蹭到哥哥懷裡,極小聲地問:「哥哥,你現在好沒好?」
「你覺得呢?」陳京珩低笑。
「噢。」
那就是沒好的意思。
陳京珩聽得出來:「累了?」
「有一點。」意挽抱怨,「哥哥,我不知道要這麼久。」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他嘴上這麼說,卻開始帶著她的手,動作是可見的溫柔。
又過了很久。
他總算結束。
開燈後,陳京珩一邊給意挽揉著手,一邊清理了沙發。
意挽還茫然狀態,被哥哥抱出琴房,仔細清理指間的粘膩。
她掌心微微泛紅,意挽自己沒覺得有什麼,陳京珩卻在燈光下看了又看。
意挽好笑地說:「哥哥,我沒事的,一點都不疼,就是有點累。」
他嘴上不饒人:「下次再招我試試看,喊累我也不會管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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