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太喝了一口秦雨鸞剛剛倒好的茶:「銀行還有學校,這些當初雖說是集資,但是那些都是不能動的,你錢送上去,在上面人心中掛了號;可真要去取了,那可又掛了一回號。」
「只不過第一回不一定稱得上是好事,第二回就是真真切切的壞事了。」說罷秦老太太看向秦雨鸞,問道:「雨鸞,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秦雨鸞抿了抿嘴,答道:「就算要提,起碼得過幾代,至少不能在憲宗陛下面前提。」
秦老太太笑了:「你能想到這一步,也算是不錯了,只是誰知道,那個時候又是什麼樣子了,不如就當這筆錢是獻上去的,也不用時時刻刻惦記著。」
秦雨鸞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心悅誠服道:「雨鸞受教了。」
秦雨鸞不是朽木,又是嫡系,也不用去考慮以後爭家產的問題,秦老太太現在是真的樂意教了。
她點了點秦雨鸞的鼻子故意笑道:「看來上天是見不得我這把老骨頭閒著嘍。」
「祖母身體康健,再活二十年沒有問題。」秦雨鸞信誓旦旦。
秦老太太哭笑不得:「你這孩子。」
祖孫兩個說好了之後,秦傅氏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好端端的女兒怎麼總是往老太太的院子裡跑,就算要尊老也不用一副準備在老太太院子裡紮根的樣子吧。
終於在一天中午將秦雨鸞拎到了自己院子裡吃飯,就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秦雨鸞看著傅元姝,露出一個深深的笑容。不過數月,她也能知道傅元姝為了秦雨鸞操了多少心。大哥少年老成,早早的就開始接手家業,很多需要談合同建工廠的事都是他去做的,一年到頭也只有過年過節回來待一段時間。
二哥更不用說了,三年前去英國留學,只回來過一次,照片電報倒是常常有發回來。但是秦傅氏能做的,不過是睹物思人。
傅元姝的一腔母愛全部傾瀉到了秦雨鸞的身上,加上心中有愧,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的面前,只想她過的無憂無慮。
「我跟祖母說,我願意效仿祖母當年之風,祖母願意教我。」
「娘,雨鸞真的很開心。」秦雨鸞笑道眉眼彎彎。
傅元姝看著秦雨鸞的笑容,心中有些欣慰。秦雨鸞沒笑過嗎?不,她臉上常常帶著笑容,只是那笑容是虛的,就像是京劇的臉譜一樣,畫出來給大家看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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