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由在心中腹議:不愧是秦家的女兒,無論是哪一個,倒是都夠心狠,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包括自己的臉受傷了,要知道女人的一張臉是多麼重要,但是臉上一點都不敢表露出來。
大夫這麼想也是有緣由的,秦雨鸞被接回娘家後,外界對她的說法是褒貶不一的,當然是貶低居多。甚至還有衛道士賦詩登報諷刺她的,說離婚之後沒有因此自盡,還被接回了娘家,即使毫無過錯,也有愧於江城安縣五座鼎立的貞節牌坊。
這種說法簡直就氣笑了秦雨鸞,馬上就派人將寫這歪詩的人的過往派人挖了個乾淨。能有這種變tai思想的,誰知道過去做過些什麼。果不其然,寫這詩的是以前的一個老酸腐秀才,拿著那點稿費一邊貶低秦雨鸞一邊高調的吹噓,很快就打聽到了,幾個銅元下去周遭的人就將他的過往賣的乾乾淨淨。
於是第二日那個酸腐老秀才曾經在災荒年代食妻賣女且的歌謠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也許現在賣兒賣女的是不少,可是做的像這位大義凜然、毫無羞恥心的實在不多。而且他在後來也沒有娶到媳婦,不事生產,拿著酸詩去一些稍有資產的人家騙吃騙喝,否則威脅傳揚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出去敗壞這些人家中年輕女子的名聲。
這些人家中雖說有些小錢,但是卻拿這人毫無辦法。不給如覆骨之蛆一般讓人噁心無比,去報了官也是沒幾天就放出來了。索性他要的錢也不多,而且來了一次也就不會再上門了,也就忍了。
誰知道他越來越大膽,編排到了秦家大小姐頭上,還認為她該自盡。秦雨鸞自然沒這麼客氣了,不止是編了歌謠,還每日給幾個小錢讓那些流浪的乞兒背熟了日日傳唱。很快這位酸腐秀才成了人人唾棄的過街老鼠,誰都能給他一口唾沫,就這麼生生的被趕出了安縣。
接二連三有人因為此事吃了虧,於是那些個上不得台面的報社察覺出了什麼,不敢再登關於秦家大小姐的事情。要是惹怒了人家,以秦家的權勢,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位大夫跟那個小報社的一位編導算是酒肉兄弟,一日對方喝醉了就聽他提起來了。說到這位秦家大小姐雖說不動聲色,可是該下起手來,也是毫不手軟的。悄無聲息的,就將這些胡言亂語的人整治的生不如死。
他也問過為何這麼確定是秦家大小姐做的,而不是秦家幫她出頭。
對方卻是醉熏熏的對他搖搖頭:「我們自然是有我們的渠道,要不是我們老闆早早的去告了罪,恐怕……」接著話沒說完就一頭醉倒在桌面上,他怎麼追問也聽不到一言半語了。
如意向大夫問道:「我們小姐額頭上的傷如何,以後會留疤嗎?」
大夫摸了下短短的鬍渣,恭敬回道:「雖然流了一些血,但是傷口並不深,要是好好養著,留的疤也會很淺,不細看也能遮掩過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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