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鸞的凳子比病床要低一些,柳如此刻跪的高高的,倒是像她要威逼對方一樣,可彎下腰的樣子清晰的突出了她消瘦的脊柱。這場面看的有些好笑,但是兩人都笑不出來,秦雨鸞看著她額頭上滾下的冷汗,她甚至相信,要是她不答應,對方能天長地久的跪下去。
這種感覺並不好受,秦雨鸞嘴角扯了一個笑容,說道:「我那天答應過要幫你的,並沒有食言的意思。」
柳如的背脊一松。
她接著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你還說要給我當牛做馬呢?只是你看看你這樣一副身體能幹什麼,只有養好了才能來幫我。所以等下大夫來,他說什麼,你都照做就是了。這身體是自己的,不好了苦的還是自個,難道還有誰來幫你受過嗎?」
柳如的兩塊蝴蝶骨明顯的凸起,秦雨鸞的眼睛有些酸澀,說出的話也帶了淺淺的鼻腔:「況且我為了救你可是花了大力氣的,你要是不好了,那我不是虧本了,我還沒有做過虧本的生意呢?」
柳如抬起頭,看了眼秦雨鸞有些帶著水光的眼睛,愣了一下,接著慎重的點了點頭,好像秦雨鸞的話就是她的一切準則一樣,低下頭眼淚卻是落了下來。
秦雨鸞幫柳如蓋好被子沒多久,白薇就帶了大夫進來了,大夫將藥箱放在桌子上,坐著給柳如把脈,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猶豫的看了秦雨鸞一眼。
這個大夫是常年給秦家出診病的大夫,秦家相對西醫,還是用的中醫多一些。秦雨鸞看了眼大夫的神色就知道不太對,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
大夫心中有譜,抽回手對坐在病床上的柳如說道:「夫人剛剛小月,有些傷身,老夫開張方子,夫人先喝上一段時間。切記勿受寒涼,勿多思,勿受累,調養上一段時間,便可無恙。」
從大夫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柳如剛剛就顯得蒼白的面孔就更加沒有血色。除了不知情的大夫,無論是秦雨鸞還是白薇都知道,她只是因為那一句夫人。
柳如尚未出閣,又怎麼可以稱為夫人呢?
秦雨鸞嘆了一口氣,伸手握住對方拳頭捏的緊緊的左手,掰開一看,果然掐出了血絲。她說道:「白薇,你先帶大夫下去開方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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