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幾個人視線都看向他,他仰頭一口把酒喝盡了又說道:「我那表妹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精通兩門外語,又有能力,就算比起男子,也是不差的。倒是那羅安錯把珍珠當魚目,讓雨鸞為他所累,做出這樣的事來,實在讓人不齒。」
傅詡和這話倒是說的極有道理,當即就有一位姓陸的小姐站出來贊同道:「我覺得傅先生說的很有道理,要是我們僅僅憑一雙腳就去否定她,又有什麼資格談進步呢?更何況秦小姐如此堅強,更加讓人敬佩。」
這位陸小姐是今天的座上賓,家族權勢比不上封家,可是在南京也是數一數二的。就算強龍都還不壓地頭蛇呢?更不用說傅詡和了,這陸小姐又是南京數一數二的名媛,很受人尊敬,願意聽的人也多,說的話倒是比傅詡和管用,不少人都開始附和了。
陸小姐可會做人多了,知道今天是熊小姐的生日,再這麼談下去就喧賓奪主了,何況那位秦小姐又不在,就算在,難道會喜歡成為別人口中的談資嗎?於是輕而易舉就轉了話題,說起了熊小姐今天那與眾不同的首飾來了。
經過這樣一鬧,傅詡和也沒了心情,趁著人不注意拿了酒杯躲了外面去,心中沉甸甸的。
秦雨鸞自然不知道自己又一次成為了別人口中的談資,知道了也不會多加在意了。更何況,只要她這生意一直做下去,就一直會有人拿這件事來扎她的心,不管人前人後。
她回到家沒多久,換了件衣服,接過白薇絞好的軟帕擦了擦臉,就著白朮的手吃了兩塊糖酥後便先去了紡織廠。在辦公室里,聽了王廠長說的幾句話後,原本明媚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王廠長低著頭不敢說話,秦秘書站在一邊也是不言不語。秦雨鸞來回走了幾步,還是沒忍住將手上的一些文件摔到王廠長的面前,一張紙順著他的臉掉到地上,王廠長臉上漲的通紅。
秦雨鸞還是沒有忍住怒道:「板上釘釘的的事情你都能給我出岔子,我要你何用。」
這話說的實在嚴重了,可是連王廠長自己心中也只有羞愧,更不用說因為大小姐的態度不滿了。
王廠長額頭上留下了汗落到眼睛裡火辣辣的也不敢去擦,說道:「那邊的價格一定要漲三層,無論如何說都不鬆口,看來是想做一錘子買賣了,連之前的信譽都不顧了。」
紡織廠中染料是不用再談了的,秦雨鸞之前讓秦秘書去像美國人購買的已經夠做這樣的生意兩個來回了。本來棉花和染料一樣,都是低價談下來的,誰知道已經談好只剩下籤合同的事情都能讓對方反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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