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緣暗笑,這一人一貓是怎麼做到一問一答配合得天衣無縫的?
把滾毛刷放到柜子上,聽蘇壹叫了聲她的名字。
ldquo錦緣~rdquo
ldquo喵嗚~rdquo
校草也跟著叫了聲。
明媚動人的笑意在錦緣臉上漾開,她抬手摸著校草的腦袋,又輕點它濕濕的鼻尖,像哄小孩兒般說道:ldquo等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喊姐姐,我就勉為其難再來陪你和校花玩兒。乖啊,好好學習,不能心浮氣躁。rdquo
ldquo喵嗚~rdquo校草像聽懂了似的,沖錦緣叫了聲,低頭就去咬蘇壹的手指。
它也不是真咬,就是提醒蘇壹,該放它下地了。
蘇壹放手後,校草也沒有往屋裡去,而是高高一躍跳上鞋櫃,坐在上面看著兩人。
ldquo它是在送我們。rdquo蘇壹充當校草的翻譯官,ldquo基本上每天我出門時,它都會來門口送我,等我回來時,它也會到門口接我。所以每天回到家,白天有再多煩悶,心情有再不好,看到它們就都釋懷了。rdquo
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寵物。
同一個屋檐下在一起生活久了,寵物隨主人,心性也會變得越來越相似。
校草性格這麼隨和黏人,連聲音都軟綿,誰說不是隨了蘇壹呢?
吃飯時她說蘇壹像它們,既是在夸蘇壹,也是在暴露她內心不可言說的情感。因為看到蘇壹聽後笑得ldquo猥瑣rdquo,才拆了自己的台,問出那句ldquo你覺得我是在誇你rdquo。
蘇壹性格是真的好,起碼在她面前如此。總是用一種讓她舒適的方式順著她,三言兩語就能化解她的猜疑以及不良情緒。
錦緣忽然不想走了。
但這個念頭只出現了一剎那。
她整裝完畢,不再去看校草那守望的姿態,也不再沉溺於此處的溫暖,握住了門把手。
是她,身為客人的她,先打開了房門,將自己送上歸途。
而小區裡的月下散步,不過是她歸途的起始點。
將近九點的夜,行人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