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不要說，不要說helliphelliprdquo她不停地重複著三個字，五指收攏抓住錦緣的衣服。
ldquo我答應你，我不做傻事，也不說傻話，我給你時間，給你時間helliphellip人生還有那麼長的路，還有好幾十年，我們才一起走了hellip不到半年。錦緣，後面還有好長好長的時間，還有好長好長的路，我們一定hellip一定還能再同行，對不對，對不對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不用回答我，不用。rdquo她吸了吸鼻子，張嘴大口呼吸幾次後說道，ldquo白天工作再忙，晚上都要好好休息。rdquo
ldquo阿姨專門托人給你熬的中藥，應該挺貴的，別再放過期了，也別扔，要乖乖喝，對身體好。要是怕苦，喝前兌一杯蜂蜜水，喝完中藥就立馬喝蜂蜜水，就hellip不那麼苦了。rdquo
ldquo入夏了，天黑得越來晚了，星星和月亮也越來越亮了。rdquo
前言不搭後語地說了一堆後，蘇壹終於把頭抬了起來，笑著仰望她的女王，ldquo讓我再為你唱一次晚安曲吧？等會兒你回去，不，是希望你今後的每一晚都能安然入睡，都能hellip有一個好夢。rdquo
ldquo我的寶貝，寶貝，給你一點甜甜
讓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逗逗你的眉眼
讓你喜歡這世界
哇啦啦啦啦啦我的寶貝，倦的時候有個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寶貝，要你知道，你最美helliphelliprdquo
曲不成調的一首歌唱完，蘇壹已哭到眼睛腫脹聲音沙啞，再次把臉埋在了錦緣小腹上。
錦緣一直摟著她，眼淚，也沒有停過。她從不知自己的心能有這麼痛，自己的眼淚能有這麼多。
ldquo傷好後，照常開展你的工作即可，不必退出千景匯項目，偶爾打照面，也無需避讓。rdquo
ldquo至於我母親和hellip錦壹那邊，你若還願意跟她們相處，就順著你自己的心來吧。畢竟每個人都是獨立的，我無權干涉你跟誰往來交友，也無權干涉她們和誰走得近。rdquo
ldquo好好照顧自己，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也不用感到內疚。你要記得，你有錯的那部分，我已經hellip原諒你了。rdquo
說完想說的，錦緣握著蘇壹雙肩，將她與自己拉開距離。
錦緣今天穿了黑色襯衣，被蘇壹哭濕的地方，貼著肌膚，由熱轉涼。
ldquo對不起，又哭髒了你的衣服。rdquo蘇壹抬手想擦，錦緣捏住她的手腕，回身從茶几上抽了紙巾塞到她手裡。
也抽了幾張，擦拭自己的眼睛和臉。
今天不是工作日，她沒怎麼上妝，所以也不擔心暈妝。
紙巾扔進垃圾桶，也到了說再見的時候：ldquo該談的都談了，今天就先這樣吧。rdquo
ldquo好。rdquo蘇壹接話很快，扔了紙巾，從花瓶里取出一支白色的鬱金香。
遞向錦緣：ldquo我想了很多次要再送花給你，卻只送了你兩次，這是第三次。三次，都是鬱金香，是我的一心一意。店員說，鬱金香適合送給高貴優雅的女王，跟你hellip是最配的。rdquo
女王節送花那天，她也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