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紅色魚尾裙。」
「是蕭蕭提前一個月就挑好的,那段時間如果有人去三十二樓,就會發現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像在做戰前準備一樣緊張。其實我也挺緊張的,等待最熬人了,我就每天和蕭蕭數日子……」
晏寧踮起腳尖,環住沈濯脖子:「我也沒想到會在現場見到你,那真的不是個適合重逢的場合,你把我所有的緊張感都破壞掉了,我當時想,去他媽見鬼的金鐘獎,趕緊結束吧。」
聽她罵髒話是一種別樣的享受。
晏寧沉默幾秒鐘,輕聲問:「你是怎麼想到回國的呢?」
怎麼想到回國的?
其實不是想到,而是這幾年無時無刻不在想,想的幾乎要發瘋,等到公司終於穩定下來立住腳跟,就馬不停蹄地通過他在紐約設立的投融資部門向星宇注資。
繞一個圈子,無非是想向沈家表態。鄭婉秋沒有再次阻止他,而沈誠明,他已經無可避免地迅速衰老了。
飛機抵達北京的那天,是個晴天,沈濯第一次體會到近鄉情怯的感受,拖了好多天不敢去見她,連祁溫言都看不下去了,才敲定出席金鐘獎。
他希望參與到她生命中的重大時刻中去,他願意見證她的成功、或者失敗,他期待她以後某一年回想起來奪得影后的那一刻時,有一個人站在她身邊。
沈濯垂下目光:「如果我不回國,我們倆就這麼算了嗎?」
他太了解晏寧,一個永遠只會退後一步的人。
晏寧不說話,幾秒後整個人陡地被沈濯抵在玻璃柜上,一柜子獎盃晃了晃。
她抬起眸,望著沈濯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鼻尖若有似無地碰了一下。
「你這隻小狐狸,明明再見到我的第一面,就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偏偏要我追這麼久。」
氣息拂過晏寧的唇畔,她喉嚨發緊,無由來地緊張起來,貼著玻璃門的背上沁出一層薄薄的汗。
沈濯也喝了酒,晏寧覺得他醉了,眼底有一層醉酒後才會出現的粼粼波光。
他俯下身,停在離她的唇好近的地方,等了一會兒,終於問她:「阿囡,一步也不肯向前走嗎?」
「我就是……」晏寧聲音發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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