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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號牌說驗1號牌是為了保護她,這個邏輯是不成立的,你要是真想保護1號玩家最好的方法是不驗她。你驗了她是狼人你得和她拉對立面,是好人以你的實力根本保不下1號,所以我認為這是1、2兩張牌在夜間商量好的戰術,2號牌起身給自己在警下的狼隊友發一張好人身份,只要2號發言不是太糟大概率這張1號牌是可以被暫時放一輪的。但是對不起,這局你們選錯了悍跳的人選,1、2號只能是兩張狼人牌。」

「既然2號牌不是預言家,我自己也不是,那麼預言家應該在後置位沒發言的牌里。這一點我和3號玩家的觀點一致,8號牌是一張比較內向的牌,他上警肯定有話要說,一會兒大家可以重點聽一下。至於這張6號牌哼。」

4號馬仲卿一哼哼,在場的大部分人又在捂嘴偷笑。

「遊戲開始之前我就說過,2、6這兩張牌能管我一定管,2號牌在我眼裡已經和出局沒區別了,那麼我對話一下這張6號牌,你要是安安分分地玩我可以暫時認你是個好人,你要是還那麼放蕩不羈我只好請你直線出局。發言完畢。」

緊接著馬仲卿發言的正是剛剛被點名的逆子二號6號牌華崇山,他眉毛一挑全然不顧馬仲卿的警告,開口又嚇到一片人。

「預言家,10號查殺。」6號華崇山嘚瑟的模樣比2號李響有過之而無不及,「驗10沒什麼心路歷程啊,我是預言家想驗誰就驗誰,就當買個馬對對答案唄~2號是不是預言家我怎麼知道,你們信誰投誰,過了~」

「啥玩意,這就到我發言了?」指示燈轉到7號位的時候江令儀一臉懵逼,「6號玩家那麼喜歡亂嗨的一張牌沒說幾個字就溜了?不過還好,在4號牌威脅過的情況下還敢亂跳是你會幹的事,你要是乖乖聽話了我倒想打一打你。好了,嗨過了你快點退水吧,連警徽流都不留的預言家還能是預言家」

6號華崇山用小鹿斑比般純潔無辜的眼神回望著江令儀,後者一陣毛骨悚然,顫抖著嘴唇問道:「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告訴我你不知道警徽流和退水是什麼啊。」

回答她的是6號華崇山側頭等答案的迷茫表情。

「我是造了什麼孽在你後置位發言的。」7號江令儀恨不得抓起身邊的東西砸他一頓,咬了咬牙還是壓下了滿腔怒火,耐著性子解釋道,「警徽流是指預言家拿到警徽後根據預告要驗的號碼牌傳遞信息的方式。比如說2號是預言家,他警徽流留了9、6兩張牌,如果他拿到警徽後第二天早上起來死了是不能發言的,那麼他就可以憑藉移交警徽的方式給好人傳遞信息。9要是好人,6是狼人他就把警徽給9,反之一樣,兩個都是好人他可以撕掉警徽,都是狼人他可以飛給外置位的鐵好人。」

「退水是指警上競選警長環節退出競選的動作,你要不是預言家就別搗亂,直接喊:退水~萬事大吉。」

6號華崇山聞言,高高舉起手喊道:「退~水~」

現場的玩家大笑不止,江令儀面帶痛苦面具,有苦難言。

「好,你退水了我暫時先把你放一放。」7號江令儀揉了揉眉心道,「前面有那麼多玩家發言過了,簡單點評一下。2號玩家的預言家跳的是挺爛的,不過講道理,我和2號玩家玩了那麼多把遊戲,也沒見過他發揮好的時候。4號玩家的邏輯沒毛病,但我覺得你說的有點太絕對了,後置位的對跳預言家還沒出來,你捶2號牌是不是有點太兇了?」

「1號牌因為2號牌發的金水現在被拉上焦點位了,前面該給的壓力都給過了,我到時候看下投票再來定義1號牌。9號牌從面相上給我的感覺還可以,5號牌我不知道,我要是預言家我可能會翻一下5吧。」

「在我後面發言的是8號牌,說實話我真的有種不好預感,因為昨天晚上狼人的夜間格式時間非常長,我就在想我左右兩邊的6、8號牌里會不會有人進狼坑了,然後他們團隊裡的人在帶他們所以才拖那麼久。現在6號我暫放,那麼8號牌我就看你的表演了。過。」

發言順序來到了萬眾矚目的8號位,韓如影也坐直了身子凝神屏息。2號牌跳了個預言家跳的稀巴爛,韓如影並不太想認下他,但從他開牌的狀態上來看又挺符合他跳的動作,那麼8號牌的發言就變得格外重要了。

「我、我是一頭預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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