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張牌里我覺得更像狼人的是4號,因為12號的原生態發言是4號你不投我票是大鐵狼,你投我票我考慮聽發言,但是你的警徽流里又沒有這張4,邏輯不自洽我很難接受。」
「我是警上第一個發言的,後置位還有挺多牌沒聊過,那就聽一聽。今天直接把12號玩家送下去陪他金水唄,2號玩家都不認你好,你說你坐在這場子上做什麼?過。」
「我是預言家,我不坐在場子上為好人團隊指點迷津,照亮遠方,我去哪兒啊?」12號李響聲情並茂的模樣成功激起了韓如影的雞皮疙瘩,「警下5個人,4個人投給10號,唯一一個我的金水投給我之後還反水了,啊~你讓我怎麼打這個狼人殺」
打個狼人殺,結果升華成詩朗誦大會李響這是戲癮上來了嗎?
坐在李響左右兩側的馬仲卿和胡小桃,一個冷酷到底木得感情,一個挪了挪位置身子往空著的2號位倒去。
「說正經的吧,11號玩家說我邏輯有問題,我覺得11號玩家條理不夠清楚。我說4號不投我票是狼是因為這個人打衝鋒打的比較多,沒怎麼見過她鉤的時候。她萬一要是打倒鉤,我和她那麼熟,一聽不就出來了嘛。」
「11號玩家雖然打了我,但是他的邏輯不清晰還沒聊詐,我先不點死你。8號玩家被你們那麼多牌錘我不理解啊,你們說他和我共邊,我要是他隊友看到那麼多人錘他我還用命去護他,你們覺得我護得住他嗎?那不是打包一起出局了。」
自我定位清晰的狼人不多見,要不是韓如影很清楚自己底牌是預言家都快被他誠懇的態度說軟化了。
「8號是好人牌,他的表水能力有限,後置位的玩家你們可以嘗試站他角度替他盤一盤,我認為他是被10號強行打到我團隊的。」
「3號玩家為什麼定狼,3、10兩張牌我不知道警長競選前空白的那一小段時間有沒有注意過,他倆有短暫的眼神交流,而且3號發言的時候是順著10號牌的思路在走。」
「你們都說6號划水,我反而覺得這張3在划水。3號玩家聽過三個預言家對跳了,除了點了點9號不一定是狼人之外,發言內容和10號玩家相差無幾。狼人給自己的隊友發張金水又有何不可呢?」
嗯,這層邏輯盤的還不錯,確實因為想把自己的身份積下來,韓如影的發言沒有特別用力,但是一樣的情況也適用於7號,李響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嗎?
「警徽流哎,我都沒有警徽,警徽流還重要嗎?」
李響側過頭,不巧與1號胡小桃的視線撞了個正著。在感覺出對方對他的不信任後,李響煩悶地抓著毛茸茸的睡衣道:「得,我感覺這張1號牌今天白天就想把我沖死。我不管,我要改我的警徽流。」
「7號玩家,我本來想給你留點空間賜你一驗,既然現在我可能走在你前面我就不留你的警徽流了,要是一會兒你發言不站我你就是狼。警徽流留一張11號牌好了,馬兄要是好人他應該能回回頭。」
「跪式預言家的苦我算又體會到了,哎朕的江山難道要拱手讓人了嗎?朕好心塞,今天我投10號出局,過。」
「跪式預言家我沒看到,跪著舔自己小腳丫的二哈就在我身旁。」1號胡小桃說著還拿出一副逗狗狗的姿勢道,「12號玩家,你的江山早就改姓了,大清已經亡了,你醒醒。」
李響的狗尾巴瘋狂左右搖擺,胡小桃哀嘆一聲,再度轉過頭時,甜美的嗓音里蹦出一句無比殘酷的話:「雖然12號玩家極力想要說服好人,但是本好人依舊覺得他是一頭悍跳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