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下已經有一張查殺的情況下,8號還不放過9號,想通過留警徽流的方式繼續試探9的反應,8、9不能是見過面的關係。乍一看似乎8號是預言家的可能性極大,但反過來想想,有沒有可能是你8號這把的風格就是想和外置位的好人博力度呢?」
「你說6號的用力過猛,你自己又何嘗不是?而偏偏你對於6號的這張警徽流是打的我不太滿意的。在你看來6號有狼人面,9號你又不想打她是狼,警徽流應該6、9順驗,為什麼你是9、6順驗?這是我自己感覺不太好會扣分的地方。」
「對於8號打的警徽流我想說的就那麼多,接下來說說我對前置位和警下玩家的看法。」11號韓如影清了清嗓子道,「警下的4身為查殺,只可能上票給對跳的預言家,比起你的投票我更想聽你警下發言。」
「9號玩家還需要驗嗎?8號你有你的擔憂,我反而沒那麼操心。我注意到在前置位幾個人提及9號身份的時候,9號的表情全程比較淡定,偶爾會皺一下眉頭但不會關注太多,比較像是一張好人牌在思考提她的人是什麼用意。」
「相反,率先點了9又不敢往下聊的6號以及憑著一股衝勁複製上一把格式的10號,你倆的戲有點多。遊戲玩到現在你倆也不是菜鳥,站邊不靠邏輯也不聽發言,單純因為這個人狀態高就能啪一下死站邊了?」
11號韓如影說著微調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身體往前傾斜了一點以便更好地對話被她點名的兩張牌:「6保5、10保9,乍一看好像是成立兩組關係有鏈子的可能性,但站在鏈子的角度來想,低調沉默少發言避免疏漏才能活的長,你倆的行為有給自己做身份的嫌疑。」
「5、8的單身形象現在幾乎全場都能認下,我不排除後續有啥意外情況發生,這到時候再來盤。只看眼前的話,5號不退水我打個問號,6、10不好,9號偏好人,預言家我得再聽一聽。警上暫時不站邊,過。」
身為狼人除了高調當攪屎棍,悄悄地混入好人陣營遙控大方向也是一種打法。11號韓如影故意不把話說死,也不看向第一天晚上落刀得2號,以免自己話一多不小心把不該說的說漏嘴。
相比謹慎的韓如影,12號薛驚鴻就沒那麼多顧慮,話匣子一開,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這還要聽對跳的你才能決定站邊,阿影你也太照顧這群預言家們了。」12號薛驚鴻搖了搖手指道,「預言家這種生物存在的理由不就是給出驗人然後風風光光大葬嘛,你看8號都迫不及待為好人獻身了你還說他這兒不好那兒不好的雞蛋裡挑骨頭。別人不知道你我知道,你鐵好!」
11號韓如影彎了彎嘴角,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12號薛驚鴻,後者一看情況不對,立刻前話撤回:「哎~不是啊?11號你這麼瞅我是覺得我是狼?我保錯人了還是你想迷惑我,故意讓我站不准邊」
「你的故事我先放一放,8號這個預言家我信個51%,剩下的49%看和你對跳的那個發言咋樣。和你對跳的不能是那張在走神的3號,1、2兩張牌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猜他倆之中有人會和你搶警徽。具體是誰我押2號!許久不買馬,今天來買他一回!咱2號玩家也是張隨時隨地跳一跳的牌,哥們想跳就跳,你對手只會教人自己說不來話,你怕他作甚!」
2號李響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12號薛驚鴻見狀一挑眉毛道:「2號這反應,像是有點東西啊。至於我麼,老樣子,我站邊沒邏輯的,但是我想說話誰都攔不住我。」
「我說8號牌你也真的是,三方的板子狼人本來就難,你都驗出警下有頭狼了,9號牌就算不是個單純的好人你也得放一放吧。8號牌大手一揮說不行,我一個預言家本來就活不長,不做出點業績我死不瞑目。」
「這個板子的預言家是怎麼了,一個個喪心病狂的不行。警徽什麼先放一邊,我起來就6、9重點關注,5號你丫不拿我當回事剛警上是吧?帶著你的4號好兄弟一起給我潤。嘖嘖嘖」
嘴損達人薛驚鴻用誇張的口氣和肢體語言形象生動地還原了8號安知許的警徽流,把外置位的其他人逗得哈哈大笑。8號安知許本人也樂得不行,唯獨1號衛萊愁眉苦臉著一張苦瓜臉,怨氣直衝天靈蓋。
「我說2號會跳,咋1號黑臉了啊?難道我錯誤地估計了形勢?」12號薛驚鴻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完了,不小心得罪了潛在的預言家,我感覺我這把要涼了,11號玩家,你可得多看著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