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號肯定會投出她寶貴的一票,2號玩家你多擔心你自己,別人的事不需要你費神。」4號馬仲卿面無表情地把2號狗頭的輸出全數回彈,接著開啟了他的滔滔不絕模式分析道,「10號肯定投6號,6、10我甚至有考慮過你們會不會玩狼踩狼,但感覺不像,我看5號沒起跳的準備動作,這把警徽應該會落在6、11其中一人的手裡。」
「6號的發言是不太好,大家基本都點到了,可11號你發給9號的這個金水有點荒唐,你管9號玩家具體是個啥,她聊不清楚就是死狼一頭。一張外置位詐身份的牌金水發到你的查殺頭上,你下意識反應居然是撈她,9號的底牌是什麼我突然有興趣了。」
嘖,可怕的男人居然因為她保了一手9號就順著這麼個邏輯把9號和她的關係都捋出來了。不過按馬仲卿的邏輯分析,她保了9號身份會比小江低,搞不好他會建議先出9再出她也不一定。
「11號撈9號這個舉動很可疑,你們狼人是故意這麼搞,先安排一頭起跳預言家再退水,然後第二頭起跳再剛警上嗎?格式感覺哪裡不太對啊。」4號馬仲卿略微想了想,隨後又搖頭自我否決了,「先不考慮太複雜的情況,11保9這個舉動讓我非常懷疑11號的動機,出11前先把9號出了。」
「我站邊6號不是說覺得6號發言有多好,而是沒辦法了。我自己底牌不是盜賊,沒辦法判斷盜賊埋了什麼牌,這個板子有第三方,大家都知道三方上來會幫狼人玩,什麼事都先別急著下定論,沒準是狼人和三方商量好了在和我們打信息差。5號玩家你聽到沒有?」
被點名的5號華崇山全身一凜,尷尬地低頭裝作記筆記,頭也不抬一下。4號馬仲卿被他的幼稚行為堵得無語凝噎,皺著眉頭道:「沉底位是你,我難以放心。你站錯隊我能容忍你,但僅限於一個輪次,明天你還這個鬼樣子,我覺得你也差不多到頭了。過。」
「啥意思?我發言太差會提前替在場的誰去死嗎?學長你的口氣咋那麼像女巫咧~」5號華崇山一點兒也不把4號馬仲卿的忠告放在心上,手裡拿著折好的紙青蛙放在桌上邊玩便鬼扯,「4號你很奇怪啊,威.脅人的時候也不敢亮明身份,咋的,是怕被外置位的真女巫晚上灌可樂直接報銷嗎?4號玩家肯定不是啥好人,外置位有女巫的話,毒他!」
好傢夥,你學長一個字都沒說你不好,你小子倒好,上來也不說預言家的事,先把4號摁在桌子上往死里捶,完全不考慮4號有可能是真女巫的可能性。膽大包天小猴子,狗言狗語狗頭響,加上一張胡言亂語薛狐狸,這三隻小動物湊在一起光是看著就夠頭疼的了。
早就料到不靠譜的學弟會把矛頭對準自己,4號馬仲卿也不在乎,衝著5號華崇山點了點,示意他趕緊往下說,這一舉動又讓華崇山不樂意了。
「好人發言,咋輪得到狼人指揮4號的發言不是在強打這張11號嗎?我看這把狼人很明確了啊,4、6、10三張狼人牌,打包出局沒有容錯空間。2號玩家你是好人,但你打1號打的有點草率了,你可能不太懂1號玩家的心情,小弟我來給你淺淺分析一波。」
「11號玩家發言的時候是有點過1號玩家的,在1號玩家眼裡可能會覺得11對自己有敵意,與之相反的是6號,警上後半場的人她看都不看,越過一堆人直接捶的4、5,我是1號玩家我也不想理她倆,沒有一個人願意保我我憑啥給你們投票站邊」
5號華崇山的發言顯然感動到了1號衛萊,瞧著衛萊激動的那股子勁,恨不得當場給5號華崇山頒朵大紅花戴上。
「1號玩家不客氣,拯救好人於水火之中乃吾輩的本分~」5號華崇山笑著擺了擺手,一副大將姿態道,「我看這波投警徽票沒那麼簡單,10號投6是定局,3號玩家的眼神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我看這波搞不好連我們這群警上的人都得下場投票。」
「6號你不是擔心我沉底位瞎發言搞事情嗎?我今天轉變一下玩法,哎~我沉底位發言就是不號票,隨便你去定義我是啥,我高興我任性!過。」
上帝:「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