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張搞不好會吃抗推的弱神牌,我不可能和6號攤牌說我是預言家,只能寄希望他能理解我的心情不要把事情搞大。事與願違,6號玩家的心眼子就那麼點大,如果不是7號玩家幫忙勸了勸,他能爬到我頭上薅完我的頭髮。」
「說到這裡可能有人會問,為什麼我看6號那麼不爽不去驗他而是去驗了3號。我是這麼個想法,我作為預言家一定要去驗些我容易對答案的或者習慣性玩倒鉤不容易被人抓出來的牌,這樣才是對好人團隊真正的貢獻。不驗6號的理由說來會傷害6號,我先問問6號你想聽嗎?」
沒人想聽別人攻擊自己的話,6號華崇山也是一樣。天才如小猴子隨即想出了一個絕妙的點子,他把自己的遊戲音量調到靜音,確定自己什麼都聽不到了後朝5號胡小桃努努嘴,暗示她可以開噴了。
「咳,好吧,既然這是6號的訴求,我自當滿足。」5號胡小桃輕咳一聲,不出所料地開始盡情輸出道,「6號這張牌是全場最難吃透心思的拍,按道理是該驗他,可我轉念一想,驗他是頭狼把他出了是功德一件,開出來是好人難道能指望他帶隊嗎?」
「12號薛教練雖說也是個作死小能手,可他投票穩會替好人團隊思考。再不濟還有2號牌,他的觀察力和偶爾發動的領導力大家看在眼裡,好歹有幾位喜歡買馬的玩家會押寶在他身上。那麼問題來了,什麼都沒有還老愛惹是生非的6號牌真的值得預言家賜他一驗嗎?」
「我上一把已經是預言家了,這一把還是預言家,臉色難看我沒控制住是我的問題,但我不想把這種痛苦擴散開來讓其他好人與我同享,因此我在3、11兩個熟悉的閨蜜之中糾結了一番選擇了開完牌直覺可能更像狼人的3號一驗,結果居然是張金水我好難啊。」
5號胡小桃說著說著氣勢就弱了下去,她單手戳了戳還在靜音模式的6號華崇山,示意自己已經吐槽完了,小猴子牌這才重新打開音量按鈕,鋪天蓋地的哈哈大笑聲瞬間淹沒了他的耳朵。
華崇山撇嘴,胡小桃難受,倆人大眼瞪小眼互相憋著一口氣。5號胡小桃的發言還沒結束,她跳過讓人頭大的6號小猴子牌道:「3號一張金水,我認為還有一張比較像好人的牌是4號玩家。」
「4號最讓我滿意地點在於他對前置位2、3、12的分析,確實我當時驗范范的體感和馬哥很像,但很抱歉她是我的金水牌,4號你可以把你的狼人列表里剔除掉她。3號我肯定保定了,除非你打我是狼,我和3號雙狼,我想以4號的實力和頭腦警下應該能找到真預言家。」
「3號金水摘掉,2、12里我認為應該只開一狼,我不懷疑這把又被禁言的12號薛教練,禁言長老禁言你有千百個理由,我只知道你被對方盯上了就行,別的不歸我管。12號能在第一個發言先把開牌階段和他互動過的11號點出來,這個舉動其實有把他自己和11號一同打包的嫌疑。」
「我想11號韓姐如果是好人她第一會判斷對我的身份,第二12號想髒她她能反手把12號捶土裡,我直接看你投票就能定義你,11、12我都放下。2號你就沒那麼幸運了,完全複製粘貼上一把的發言,划水劃成這個鬼樣子,你不是狼人誰還能是狼人」
破鼓亂人捶,頭癢不怕虱子多說的都是2號李響,他大哥自從發完言一路被人捶過來耳朵都聽到起老繭,完全不把胡小桃的話放在心上,還悠哉悠哉掏了掏耳朵,快活得不行。
「你還覺得自己挺行的,那就請你繼續保持下去吧。」5號胡小桃不屑一顧道,「2號你打1、9不好,1號一張在警下的牌我很懷疑你是不是為了保你的狼隊友故意搞對立面讓好人以為你們晚上沒見過面才這麼發言的。你打別人我或許還不會這麼思考,對象是萊萊,而大家默認你倆老愛互掐也不是啥新鮮事,只能說戲過頭了。」
「1號肯定不會被2號忽悠,雖然你會站錯邊但有2號的加持我坦白地說我想要你的票,我不會留你的警徽流是覺得沒必要,11號韓姐也是一樣道理。那7號小江我暫時先押你的警徽流,警下再做調整。我是一張預言家牌,不用盤我詐身份,我這一把非狼既神,後置位的6號你可以醞釀起來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