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號李響把混亂的場子攪和得越發渾濁,轉眼到了1號衛萊發言,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額頭上跳動的青筋已然說明了她此刻的內心狀態如何。
「沒人打你你皮癢是嗎2號,別急,這不是因為我還沒發言嗎?」1號衛萊擼起一小截衣袖道,「預言家我站5號因為我肯定站不對邊所以9號是真預言家這話說出來笑死個人,預言家發言你不聽狀態你也不看,起手就是1、9雙狼,你咋警下不繼續剛著了啊2號,我看你的水平和12號剛剛的狐狸求偶歌沒什麼差別。」
「狐狸求偶歌噗哈哈哈,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OMG,注意影響啊,我們這是要直播出去的。」
「提前讓廣大觀眾擁抱大自然接觸小動物了解習性我認為問題不大」
什麼問題不大,問題大了去了好嗎?韓如影對這群人偶爾上頭的跑火車行為既無語又好笑。無語是無語在他們肆無忌憚葷素不忌的發言風格遲早把直播間作掉,好笑是好笑在薛狐狸的肢體語言確實渴求度挺高的,經衛萊這麼一提醒更加搞笑了。
薛狐狸不能說話,只好伸著兩隻爪子在桌上一頓狂刨,兩隻眼睛瞪得圓鼓鼓死盯著1號衛萊不放,衛萊也不是被嚇大的,當下和薛驚鴻槓了起來。
「你瞅我不如瞅11號,一會兒替你當翻譯機的又不是我。」回憶起第一把遊戲時烏七八糟的發言,1號衛萊一臉沉痛道,「11、12的問題我暫時聊不動,先說說為什麼我上票給5號。」
「5號警上對7號的關注度很高,9號卻不拿7號當回事。其實道理很簡單,11號這張牌和3號一樣吃不准要麼砸出去要麼就吃驗,我呢又耳根子軟風一吹就跟著跑。論掰票一定是我最好掰,5、9一個都不看我,11號也被放置,根據警下大概率開狼原則7號你是被迫擠進的狼坑。」
「因為這把7號表現得太糾結了,兩邊都是鬼故事,雙邊邏輯打不死你挑一個站邊就行。5號警上是給7號壓力,小江一看小桃子這麼用力逼自己刷一下就和9號跑了。警下5號已經意識到自己太用力起到了反效果,所以放下了你的警徽流改壓在10號頭上,7號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是不是我說的更有道理?」
衛萊說得比較清晰,腦子裡本就混沌一片的7號江令儀不自覺地跟著衛萊做點頭運動,衛萊見她隱隱有動搖的意思,又趕忙補充道:「你的心情我特別理解,壓力大的時候偶爾犯個錯這沒什麼,一會兒放逐公投的時候站回來就好。」
「至於我本人就沒小江那麼好說話了,誰惹我我惹誰。2號你警上警下打我打成這個鬼樣子你當我聾了還是腦子不好使,盯著我一頓操作你什麼意思?暗示女巫最好今天把我潑了,你好坐收漁翁之利是吧?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你越說這麼說反而越是得擔心自己的安危。我不信那麼巧這把你是女巫,有本事你就晚上把我毒了,我自認倒霉。」
「今天肯定出9號啊,3號一張5號的金水憑什麼吃驗9號光明正大摸魚沒人攻擊,6號頭鐵撞了南牆不回頭沒人去提醒,全一個個盯著我們警下三姐妹搞是圖什麼?就算是要分鍋也得講個先來後到責任大小,哪兒你們這般啥爛泥都往牆上刮的道理」
「2號你不是想讓我走嗎?哼~我滿足你,我請求女巫大人在我倆之中做幸福二選一的選擇題,我倒想看看我倆之中誰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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