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點是2號的遺言其實也是有漏洞的,他站邊6號,6號警上第一輪發言可是說9到12號那個位置產多狼,他怎麼就能精準地去打死10號是狼人就因為10號接了對跳預言家的金水且沒有回頭上票給了3號嗎?3、10就算是雙狼,沖票沖成這樣,10號是狼人會不考慮警下格局和那張8號站同一個預言家」
「撇開這個因素不聊,12號認了守衛先不說他是不是真的,2號單點一張10號,我和9號一個字都不聊就很怪。我知道我底牌是好人,在9號發言也算還行的情況下他難道不是在強行拉低我和9號的身份嗎?所以2號一定是悍跳狼人在找獵人。」
「警下基本是驗一砸一的關係,2號進狼坑,8號這張牌必須得認他是好人。」11號韓如影說到這裡,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外置位的大家應該能聽懂我的意思哈,不然這一局我們好人沒辦法打了。」
「8號你站錯邊了,3號給10號的金水不止想忽悠10號也是在拉你票。小華你想想你這張焦點位除了天崩地裂的2號走在你前頭因素外,發言更用力試圖喚醒你人性那一面的人到底是誰,剩下我不想說了,留點給後置位好人來盤,過。」
韓如影的發言足夠用力,12號薛驚鴻默默聽完了全程,選擇以一聲嘆息作為開場白:「11號膽子真大,警下第一個發言悍跳守衛,我看你也不像演的,你底牌只能是張狼。」
「是這樣的1號玩家,你是女巫沒人拍的動,但是你邊站站錯了,11號偷懶不和你盤邏輯,那我來和你聊聊為什麼6號是預言家3號是悍跳狼。」
12號薛驚鴻說著還給自己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坐姿,人靠在椅背上氣定神閒道:「首先我和11號這把只能是兩人里最多活一個的關係,我們倆警上都是站邊的6號,所以我倆里一個是站對邊的好人,另一個是倒鉤狼人。」
「雙邊的陣營都說6號是預言家,那6號一定是預言家嗎?不一定,你也怕萬一我倆之中翻了個大的幫狼人號票去了,因此我要給你盤第二層邏輯就是雙邊的陣營。」
「站邊6號的有2、7、9、11還有我,站邊3號的有你、4、5、8、10。10號接了個金水他先摘掉不去看,站邊6號的人里一共有兩張守衛還有一張拍獵人的牌,而3號的團隊除了你本人都是什麼成分大家都得打個問號。換而言之,不管2、11、我三張牌里開幾狼,我們三張牌集體站錯邊的概率幾乎是零,更不要說7、9也在6號的團隊裡。」
「1號你去盤我們仨集體夢遊了都比集體站錯邊要可信,最壞我們三張牌里也就開雙狼,至少要開一狼,這說明狼人一定不是在衝鋒而是在倒鉤,不然不能形成這樣的雙邊陣營。」
「前面若是你聽了還認不下,我能說的最後一層邏輯是6號這把身上集合不幸太多了。先手查殺自己對跳的一張牌,PK發言還能去盤倒鉤不拉票導致警徽流失,你覺得6號像一張有團隊的牌嗎?」
難得12號薛驚鴻講一把邏輯,韓如影驚了,7號楚君悅眉頭死鎖臉色難看,彈幕一溜的「我聽懂了」誇誇彩虹屁連環發射,唯獨1號衛萊還在和自己的頭髮過不去。
雙手深深地陷在頭髮堆里,1號衛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難受來形容了。望著空蕩蕩的2號位,轉頭又對上這把拿了深情男二慘遭拒絕劇本的12號薛驚鴻,衛萊果斷選擇用起自家遊戲機制給自己點了一個五彩繽紛的彩虹色爆炸頭假髮扣在頭上。
12號薛驚鴻被衛萊這通自暴自棄的操作給整懵了,趕忙勸道:「不是1號,站錯邊就站錯邊了,你看好人狼人都勸你回頭,你多大的面子啊!咱不能在這兒和自己過不去。」
「我和11號的問題總歸是留到明天來解決了,今晚不管咱倆誰是真守衛,一定守衛空守1號吃刀。明天白天要是膽子大一點我們就白天上輪次,我想6號拿個預言家也不能喪心病狂到仗著自己沒警徽就在我和11號裡面選一個來驗吧?」
「不過你要驗那誰還能阻止你,隨你們開心唄。話說我說了那么半天,3號你居然還不自爆挺厲害的,換做是我我早爆了堵剩下的人嘴憋死他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