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一張悍跳牌不必多說,11號是我驗的查殺,12號是拍了女巫不假,但我為什麼敢說他是狼呢?因為11號你的舉動和發言給了我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像極了每次你和12號要打配合時候的前期鋪墊。」
「資料庫這招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很有用,根據本人長期以來的觀察和分析得出一個結論凡是11號說一些未卜先知的話,而恰巧後置位有人積極響應,必然這個人就是11號同夥。這把11號死狼一頭更是囂張,乾脆一反常態高調遞話了!不過很可惜,這些小手段逃不了本人的法眼,12號在這個時候選擇起跳女巫,他只能是你的同夥。」
「另外順著12號的發言,3號是張好人牌的可能性也被我盤了出來。因為12號悍跳,銀水信息一定是真的,試想3、11的團隊,那為什麼11號警上如此囂張,3號一個人待在警下抖抖抖的?她應該感到舒心,因為11號是她強而有力的盟友,這和3號表現出來的東西背道而馳,3號怎麼做狼?」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們認不認我這個預言家我都無所謂,我還是要留一下警徽流。第一張押1號,第二張押12號我說實話第二張都不想押了,單押一張1號對對答案完事!過。」
看似毫無邏輯地說了一大堆把人拉到架上烤,實則是把1號衛萊和3號胡小桃齊刷刷架在火上烤。不同於大火高熱模式,一人一下的小火慢燉最能折磨人,此時1號發言輪次已過,3號胡小桃也不是反應很快的類型,這下有好戲瞧了。
韓如影好整以暇,3號胡小桃可就沒那麼從容了。一隻手拽著自己的麻花辮,另一隻手緊張地握成了拳,她有些磕巴道:「12號說我是銀水,那我應該是真銀水了吧,不過我不想現在就站邊12號是女巫來打。因為我有種非常不詳的預感,我覺得12號挖了個大坑在等著埋我,現在我站在懸崖邊,稍微判斷錯一點點就得小命不保。」
「是這樣的,我可以接受預言家驗我,我相信客觀公正的結果,就如同8號以性命為代價驗證了9號的清白,預言家都是短命鬼,能掰正我的好人身份我也認。我不能接受12號這種看似保我實則要我小命的發言,啥叫吃不准」
「你一張女巫牌警上2、8、11都入了你的法眼,我一張銀水牌一個字不聊。你可是警上第一個發言的哎!編不出來的時候都不談我這個現成的信息,12號的視野怎麼可能是女巫」
「第二張我懷疑的牌是1號,對不起萊萊,你的發言很有煽動力可沒辦法打動我,因為在我看來你投票時候不投太詭異了。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怎麼今天忽然矜持起來了?還有一點是你站邊12號站得實在太快了,有種在替12號衝鋒的樣子。」
「預言家只能是7號沒的選,2號你都打出1、7、11、12的狼坑來忽悠人我挺服你的。警下投票我猶豫不是在猶豫你是不是預言家,我是在想你這麼愛苟命的牌今天忽然豁出去悍跳了是不是有詐結果看來詐是有詐,但耍詐的不是你。」
哦,狗頭響不耍詐,那耍心機的會是誰呢?韓如影好笑地斜了12號薛驚鴻一眼,後者正對著自己的銀水牌瘋狂搖手指,活像人家欠了他該還一樣。
「12號你別想搞我心態,我這邊不會理你。」3號胡小桃把眼睛一閉,把心一橫道,「9號是好人,我認為9號信賴的10號一樣擠不進狼窩,所以這把能開狼的點不太多了。」
「悅悅姐警徽在手我感覺還是穩的,我只怕有啥狼隊大法師藏著掖著不好找,不過1號是得吃驗沒毛病。第二張驗誰哎,命長命短誰知道呢,先定1號身份再說!過。」
命長命短是沒人知道,適用對象不止是預言家,還有你啊小桃子。韓如影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她幾乎可以確定3號胡小桃是一張守衛牌。
投票的時候搖擺不定,現在又話里話外在給7號拼命遞話表示自己很重要還不是死的時候。如果楚君悅是個傻乎乎的人她會盤3號是狼,但恰恰因為她聰明所以不會去管3號。一張預言家都不敢理但又很重要的牌除了守衛還能是什麼?今天晚上看來得想辦法先把她喀嚓了,狼隊才能謀定而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