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9號開牌時候對我那麼溫柔,又是勸我又是講道理,我不該打他是狼。可壞就壞在7號一盆金水砸到了9號頭上。我學長一言不發低頭沉思,而我看7號也不像個詐身份的,一時間就真吃不准7、9是什麼情況了。我尋思著這後置位總得有人和7號對跳吧?那聽完對跳的再聊也不遲。過。」
8號華崇山說話繞來繞去,核心思想就是一個混字。韓如影不想理他,9號馬仲卿也一樣不想理他,不理就不理吧,他偏偏帶著一個重量級消息抬手就把所有人砸暈了。
「我是女巫,昨天晚上不幸吃了刀子。開牌時候很多人都看到或者聽到我和8號的對話,我也知道中刀了不能壓毒,於是隨機挑了個看上去比較掛相的牌毒了,那個人就是8號。」
「哈?老馬又盲毒」
「論女巫之狠還得看9號,誰讓小華愛作死呢?這是他該得的。」
「那麼莽的人確實也就小華了,是我也毒8號。」
前腳話音剛落,後腳就被一眾人盯上了,8號華崇山眼瞅著一條命說沒就沒了有苦難言,只能拿著一雙丹鳳眼可憐兮兮地朝9號馬仲卿求救。
馬仲卿眼觀鼻鼻觀心,完全無視了自己學弟的求救信號,自顧自地往下說道:「8號你不需要看我,你了解我的,我這人疑心病重,雖然以你的秉性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但站在我的立場思考,你剛剛和我說過女巫的話題,我一張底牌女巫立馬就被刀了,你讓我作何反應」
「毒8號純粹就是覺得你該得的,哪怕我毒你毒錯了,你一張好人牌被我帶走不在這個桌上也是功德無量,你這個輪次的發言本來就不咋的,划水得厲害,你以為我聾了聽不到嗎?」
「預言家的話,8號你說你不信7號,我也不敢輕信,7號的發言算不上多好,是存在瑕疵的。7號你可能自己沒注意到,你聊的時候先聊了為什麼要把5號放入警徽流而不是為什麼要先驗10號,這個思考邏輯順序有悖常理,一般預言家不應該順著自己的警徽流依次說嗎?怎麼到你這兒忽然顛三倒四起來了。」
「不過7號今天是發了我金水的,作為金水我警上在沒聽到後置位對跳的發言貿然反水不太好,更別提我是一張首刀女巫牌,力度直接拉到最滿,故而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前置位聽下來的感覺是有狼,但一定不能是你5號牌。5號你警上這手保人保的有12號上一把的風範,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認下你,如果這把不是我能自證,我也不敢那麼強勢去撈你,你這麼玩遲早要玩脫。」
「5號是好人不是她敢保我和4號,而是她敢點出我是神牌逼我起跳身份,且利用這一層主動來讓狼人進攻她進而引發對方的破綻。我這麼說乍一聽可能比較暈乎,我換種方式來解釋。」
「狼人殺是一個語言類邏輯型加上一些演技的遊戲,我們所有的邏輯起點都來源自對跳預言家的發言,然而我們之前頻繁的首置位起跳預言家導致翻車的事故比比皆是,這幾局嚇得大家都不敢跳了。」
「這一把第一張警上發言的5號就是遇到了這麼個情況,你讓她奉公守法當個良民警上划水過麥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而隨便跳的後果又不是她能負擔的,於是她想到把自己做成誘餌以身入局去釣魚,就看有沒有人會上鉤。」
「現在看來,7號被魚鉤釣起一半,剩下那一半得看另一張對跳牌打的什麼主意。我作為女巫牌不可能看不到5號,畢竟她會首刀我的可能性也存在。不過在聽過她警上的發言我可以放下5號,因為她點了我又要保我還拉上一張警下的4號捆綁在一起,就不怕我和4號任何一人反應過來打死她嗎?5號的打法是稍微激進了一點,但也不是全無收穫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