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玩家上來就發我查殺,6號不打死你是給你面子,怎麼到了7號嘴裡就成了6號玩家用力過猛一定要人死呢?」9號馬仲卿趁機抓著5號范青羅的小動作不放,繼續輸出道,「我感覺6號目前的發言還可以,能構成一張預言家的視野。要知道6號不是8號、12號這種形象的人,他要想拉票給唯二警下的一張4號牌發金水還不如直接給8號發查殺來的有力,因為4號不是那麼好騙,她或許警上會站錯邊,一圈聽下來絕對會回過神,既然如此放著8號不搞去搞4號,6號拿狼人會那麼蠢嗎?」
「第二點,是我感覺2、5、7這個小團隊已經拉出來和6號形成對立面了。這個故事是這樣的,5號玩家先起跳個身份把我拉下水,然後7號在看到6號起跳後認為6號是預言家底牌起跳的概率比較大,隨後借著打6號在和5號互動,同時7號你還有個往警上後置位遞話的嫌疑,你在暗示2號玩家要跳預言家,所以哪怕現在2號一個字不說都在我心裡身份無限低。」
「警下的4號沒人打,我認為是單身好人的概率不低,那麼8號小華這張牌必然要吃一驗。要是8號查殺也就算了,我就怕8號萬一開出來是張金水」
9號馬仲卿說到這裡自動停了下來,全場的人齊刷刷對著8號華崇山行注目禮,隨後紛紛偷笑,這一下就把敏感又容易炸毛的小猴子牌點燃了,一雙丹鳳眼瞪得滾圓,滿臉寫著不服氣。
「萬一8號是張金水,我也相信偉大的預言家會有自己的判斷,反正我不是預言家,我不用操這門心簡直太愉快了。」9號馬仲卿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立刻甩鍋道,「我是覺得這個板子玩成什麼鬼樣子都是我們這群人應得的,5號你千萬別放過我,我警下就和你反著站邊也倒是省事了。過。」
9號馬仲卿把話一撂下,5號范青羅立馬比出手指手槍,二人直接隔空對起戲來了,一點兒也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和感受。這倆小情侶心臟強度大,心理陰影面積是零但不等於其他人也是和他們一樣都是鋼鐵心臟,最明顯的就是10號陳滄海,他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眼瞅著都快倒不上那一口氣來了。
「你們說話都那麼夾槍帶棍的,能不能稍微溫柔一點啊?我的心臟都快負荷不了了。」10號陳滄海不由地感嘆道,「我不知道那麼多,我只知道我自己是張好人牌,上一把的陰影我還沒走出來,你們就迫不及待地又追著我打想要給我製造新的陰影我快不行了。」
「預言家是6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次6號一開口,不管多麼不合理的事情我都會聽著聽著感覺對啊,沒錯,是這樣的,無腦就和6號走了,至於6號是悍跳還是預言家我承認我玩了那麼多把還是小安老師的手下敗將,我確實分不清。」
1號衛萊和3號胡小桃隔著一張狗頭牌隔空對望了一眼,隨後不約而同地點點頭,表示對10號陳滄海的心思非常理解。4號江令儀也因為這一番話對6號安知許多看了一眼,對方那斯文溫柔的樣子簡直和不要臉不要皮的厚皮狐狸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過呢,保4號是好人,我感覺8號就得進狼坑啊,哪兒那麼多三狼上警我們這到底是玩狼人殺還是情侶殺連著三天警上抓情侶你們也忒牛了。」10號陳滄海眉頭一皺,轉而又道,「特別是5、7兩張牌對我敵意很大,6號只是把我留進警徽流,而且還是第二警徽流,這7號嘴裡繞了一圈感覺仿佛已經定死我是情侶了,甚至是鬼魂新娘本人,要不是鬼魂新娘驗出來是金水,我都想求驗以自證清白了。」
「而且前置位發言的人除了9號,我覺得你們都對5號好有容忍度啊,這什麼預言家啊,跳成那個鬼樣子,嘴瓢了還能聳聳肩就直接退水,二話不說當作做好自己身份了?我不想拿首置位發言沒話可說這一點來攻擊你5號,但你5號牌也不能那麼光明正大擺爛到拿著這個藉口順理成章就借坡下驢了吧?我是覺得5、7沒一個好東西,8號也需要重點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