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戒指……骨戒指……」她嘴中不停地重複。
臉上產生一種驚恐的神色,看看戒指,又看向景暄和的臉。
「這戒指……怎麼會在你手上?」她沖向景暄和,卻被侍衛抓住。
她像瘋了一樣想掙脫侍衛,抓住景暄和的手,問:「你是誰?你是誰啊?」
景暄和被她抓得生疼,指尖幾乎扣進了肉里,卻不知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
「你到底是誰?!」
凌瑤雪掙扎著對景暄和吼叫道,卻被拖了下去。
朱懿德一揮袖子,正色道:「此案景愛卿居功至偉,朕會信守承諾,賜你一道免死金牌。」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魏福忠。
魏福忠領會了意思,小太監捧出一個托盤,上面便是大名鼎鼎的丹書鐵券。
景暄和心臟砰砰直跳,沒想到竟親眼見到了這寶物,還是頒給自己的。
「臣謝皇上隆恩!」她叩首道。
***
景暄和回到府邸後,總是忘不了最後凌瑤雪看她的眼神,也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她用力地回憶了許久,在於歌笛的記憶中,並沒有叫「凌瑤雪」的人出現過,甚至連相似的都沒有啊。
這骨戒指是於景漣傳給自己女兒的,於歌笛死後,景暄和穿越到她身上,所以就屬於自己了。
印象中,於景漣很少戴這枚戒指,當年他出使西域而歸,在西域時無意中得到這枚戒指,只有極少數親朋好友才知道這戒指是誰的,所以景暄和才敢一直佩戴著。
難道其中有什麼玄機嗎?
不行,明日她定要去監獄和凌瑤雪見上一面,解開其中的奧秘。
小廝過來稟報:「景大人,萬大人來了。」
景暄和收了思緒,「哦?他這次又扮成什麼了?」
小廝抿嘴一笑:「好像扮成一個挑柴火的了。」
景暄和哈哈一笑,「有意思,走,去看看。」
因為萬靈安身份敏感,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他們的關係,每次來見景暄和都只能喬裝改扮,就連上次來都是扮成一個貌不驚人的小廝才混進來的。
萬靈安一開始還覺得麻煩,可是後來每次扮成不同的樣子,竟覺得新奇,心中居然升起隱隱的期待。
景暄和快步往後院而去。
誰知,萬靈安動作很快,一下子就換好了衣服,將伙夫的衣服和人皮面具扔在一邊。
「哎,錯過了熱鬧,實在是可惜。」景暄和打趣道。
他穿一身茶色雲紋袍衫,立在一棵槐樹下,丰神俊朗,手中握著一把摺扇,仿佛濁世佳公子一般。
「面對你,自然是要展現出最好的一面了,若是你嫌我扮的伙夫樣子粗陋,一氣之下將我趕走了,該如何是好?」
景暄和走近了幾步,睨了他一眼,道:「我是那麼以貌取人的人麼?」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換作男子,也是一樣的。」萬靈安將摺扇收了起來,「還好在下皮相尚可,入得了景大人的法眼。」
「若萬大人這般都才叫『尚可』,那麼全順天府恐怕沒有好看的男子了。」景暄和眼眸微眯道。
萬靈安將她摟了過來,用眼眸鎖住她,「今日在文華殿,你表現的很好,比我預料的還要好。」
「嗯?萬大人此言何意?難道我在你心中是那麼沒本事的,連個案子都破不了?」她用手摟住他的脖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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