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應該也知道我大閨女是警察,你趕緊讓半夏接電話,不然我真的報警了!」白芷在電話那頭暴跳如雷,他叫囂著。
林錨似乎明白了半夏微信里那個標註「無能狂怒」的人是誰。
「我是白律師的委託人,白律師發燒,正在醫院輸液。您稍等。」
林錨輕輕推了推半夏,「白律師,白律師,你家裡人電話。」
半夏被推醒,「什麼?」
「你爸電話。」
「喂,爸?」半夏撐起身體,就著林錨的手,電話貼在耳邊。
「我突然頭疼,怎麼辦?」白芷說。
「是不是血壓高了?你量量,如果是吃點降壓藥。」
「我現在暈暈乎乎的,根本不知道降壓藥在哪裡。」
「我姐不在嗎?」
「不在,你們怎麼交接的?」
「我給娜拉打電話。」
「誒呀,不用了,一個外人,不方便,你表姑進來了,不跟你說了。你們一個我都指不上,你辦完事趕緊回家啊,別瞎逛。」
白芷電話掛斷。
「謝謝。」半夏嘴唇發白,乾燥,她扯了一絲微笑,看著林錨。
林錨心裡五味雜陳,「你先躺下吧。」
第13章 你殺了你外甥
沈青格睜開眼那天,除了半夏,人都在。她到底轉了肺炎,出差回來就住院。 王梅和李靈芝在廚房爭執,飯到底是咸點還是淡點,病人的飲食到底要不要放糖,隔夜菜吃還是不吃。無論王梅說什麼,李靈芝的立場是反著干就對了。 「病人必須要吃咸一點,不然身體撐不住。你不知道過去那個白毛女嗎?她頭髮白是因為躲在山上,吃不到帶鹹味的食物,長期不吃鹽,身體沒勁。」李靈芝說。 「病人體虛,代謝不好,吃那麼多鹽也代謝不了,還影響腎臟。」王梅辯解 李靈芝不過是找存在感罷了,因為白家除了半夏,並沒有什麼人搭理她。王梅清楚,故無論她說什麼,只是我行我素。她是張莉茹找來的,在白家這麼久,她也這個年歲了,若說一點也看不出白芷和張莉茹的貓膩那她就是白活這麼大歲數。只是,有時,她心裡替沈青格惋惜。李靈芝再怎麼作,白芷也沒有苛責過她。她暗忖,多半和張莉茹有關係。 再說,她王梅也沒有什麼做得不好不對的地方。沈青格被她照顧的很新鮮,渾身上下都沒有太多病氣,如果實在說有,就是沈青格後背的劃痕。可她也不是沒腦子的,劃痕這事她第一時間和白芷報備了,白芷也沒說什麼。 娜拉躲在自己屋子裡,給景天發信息,抱怨白芷不管沈青格,半夏得了肺炎,一個人在醫院沒人照顧。 「我去過兩次,二姐不讓我看顧她,說她一個人能行,讓我多看家。媽病倒後,張阿姨總來,今天又來了,沒想到她和媽的感情那麼好。大姐好像永遠有自己的事情做,但她又極聽爸的話,可是她聽了爸的指示卻又把事情丟給二姐做。我想你了,這裡一點都不溫暖。我好像能理解你了,你家啥都有,卻又好像啥都沒有,感覺你家還沒有我們村裡的鄰居親。」娜拉碎碎念。 娜拉人單純,至純的性子卻總能說出一些自己都可能還沒弄懂的名言警句。 紫蘇和李智也在,今天兩個人都休息,紫蘇為了逃避婆婆王玉霞產子計劃的追蹤,藉口照顧母親,回了家。 雖然她也不願意回家,已經儘量把能值得班都值了,還是空出了這一天。而且,半夏病了,她不出面,…
沈青格睜開眼那天,除了半夏,人都在。她到底轉了肺炎,出差回來就住院。
王梅和李靈芝在廚房爭執,飯到底是咸點還是淡點,病人的飲食到底要不要放糖,隔夜菜吃還是不吃。無論王梅說什麼,李靈芝的立場是反著干就對了。
「病人必須要吃咸一點,不然身體撐不住。你不知道過去那個白毛女嗎?她頭髮白是因為躲在山上,吃不到帶鹹味的食物,長期不吃鹽,身體沒勁。」李靈芝說。
「病人體虛,代謝不好,吃那麼多鹽也代謝不了,還影響腎臟。」王梅辯解
李靈芝不過是找存在感罷了,因為白家除了半夏,並沒有什麼人搭理她。王梅清楚,故無論她說什麼,只是我行我素。她是張莉茹找來的,在白家這麼久,她也這個年歲了,若說一點也看不出白芷和張莉茹的貓膩那她就是白活這麼大歲數。只是,有時,她心裡替沈青格惋惜。李靈芝再怎麼作,白芷也沒有苛責過她。她暗忖,多半和張莉茹有關係。
再說,她王梅也沒有什麼做得不好不對的地方。沈青格被她照顧的很新鮮,渾身上下都沒有太多病氣,如果實在說有,就是沈青格後背的劃痕。可她也不是沒腦子的,劃痕這事她第一時間和白芷報備了,白芷也沒說什麼。
娜拉躲在自己屋子裡,給景天發信息,抱怨白芷不管沈青格,半夏得了肺炎,一個人在醫院沒人照顧。
「我去過兩次,二姐不讓我看顧她,說她一個人能行,讓我多看家。媽病倒後,張阿姨總來,今天又來了,沒想到她和媽的感情那麼好。大姐好像永遠有自己的事情做,但她又極聽爸的話,可是她聽了爸的指示卻又把事情丟給二姐做。我想你了,這裡一點都不溫暖。我好像能理解你了,你家啥都有,卻又好像啥都沒有,感覺你家還沒有我們村裡的鄰居親。」娜拉碎碎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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