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秦琅從北境負傷而回,也是他治好的。
一晃數年過去,秦琅難得用得著他,請他出馬。
「其實老夫也挺想見見秦小王妃的。」徐御醫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才能製得住他,今日一見,果真……」
秦琅追問道:「果真什麼?」
徐御醫斟酌再三,說了一句,「非同凡響。」
「那是自然。」
秦琅看樣子還挺喜歡這個評價的。
「過獎了。」沈若錦無心閒談,立馬就提起了正事,「我三哥就在屋裡,此前許多大夫給他看過,有人說是中毒……」
「究竟如何,老夫還得診過才知。」
徐御醫一聽到替人醫治,立馬就正色起來。
「請。」沈若錦在邊上為他引路。
沈知安不喜歡人多,她就讓眾人都在外面等著,走之前還不忘吩咐:「侍劍,給姑爺看茶,再備些吃食,上次去國子監送過的薄荷涼糕,讓廚房再給他做一盤。」
「是。」侍劍應聲而去。
「夫人真是……」秦琅一臉「我相當受寵」的表情,徐徐道:「我回了自己家,不會同他們客氣的,夫人還是快些帶著徐老頭去給三哥看診吧。」
沈若錦糾正道:「徐御醫。」
「好好好……徐御醫就徐御醫。」
秦琅儼然一副「全聽夫人的」模樣。
徐御醫「嘖」了一聲,十分感慨道:「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梅映雪都自覺地留在了院外。
沈若錦帶著徐御醫往裡走去。
門開著。
沈若錦還是輕叩了兩下,「三哥,大夫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人應聲。
她才著帶著徐御醫入內,外間沒人,去了裡屋一看,還是沒人。
「人呢?」徐御醫把藥箱擱在桌子上,轉了一圈都看到人。
「您先坐會兒。」
沈若錦說著就把各個角落都找了一遍。
都沒有。
最後是在桌子底下找著的。
沈若錦掀開桌布,蹲著身子跟沈知安平視,聞聲說:「三哥……出來。」
徐御醫看到這一幕,不知怎麼的,心裡忽然有點難受。
昔日驚才絕艷的少年將軍。
如今卻成了見到生人都會怕的躲到桌底下的痴兒。
徐御醫也蹲下身去,臉上努力地擠出一抹笑來,「快出來。」
沈知安非但沒出來,還往後退了一步,躲得更裡面了。
沈若錦又哄又勸地折騰了半天,沈知安才從桌底緩緩地爬了出來。
徐御醫給沈知安把脈,剛碰觸到他,沈知安的雙手就做出爪狀,這是要攻擊人的前兆。
沈若錦按住他的手,低聲說:「徐御醫不是壞人,他是來給你治病的……」
「你要乖,才能好起來。」
徐御醫趁著沈若錦跟他說話的功夫,開始把脈,看診。
一切都進行得很迅速。
徐御醫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最後收回手的時候,沈知安立刻捧著手,翻窗而出,竄到了院子裡的枇杷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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