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忽然就自己冒了出來,還當眾說要嫁他。
這事實在蹊蹺。
「小十……」梅映雪在邊上頗為擔憂地看著她。
沈若錦面上還算淡定,「嫂嫂休驚,咱們再往下看看。」
梅映雪神色微妙地應了聲,「好。」
那年輕姑娘仰頭看著秦琅,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那你是要反悔?」
說著,還把那塊玉佩舉高了。
上好的碧玉,雕成了令牌模樣,上頭雲紋環繞,刻著「扶光」二字。
秦琅,字扶光。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表字。
這玉佩也的確出自林家玉匠之手。
秦琅不知道這玉佩是怎麼落到這姑娘手裡,但救他之人絕對不是她。
他心裡清楚的很。
秦琅道:「我都不認識你,未曾對你許諾,何來的反悔一說?」
「你不知我姓甚名誰,也記不得我的長相,若說不認識我,也算是不認識。」那姑娘說:「那我今日就再告訴你一遍,我姓傅,叫傅清夢。」
秦琅道:「我管你叫什麼?不管這玉佩你是從哪得來的,送去鎮北王府換白銀千兩,速速離去,莫再糾纏。」
傅清夢有些傻眼。
這秦小王爺是油鹽不進啊。
她擋在馬前不肯讓開。
圍觀的行人議論紛紛。
奚建章低聲勸秦琅,「秦兄,她一直不肯走也不是一回事,要不你先讓人把她帶回鎮北王府去,等遊街結束,你再回家處理此事。」
裴璟沒說話,只是一直看著秦琅。
「她願意在這攔著就攔著吧,我先走一步。」秦琅不幹了,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拽著酒樓的招牌旗幟直接飛身上了二樓,進了沈若錦所在的雅間。
他根本不管多少道目光在跟著他移動,伸手就攬住了沈若錦的腰,急聲道:
「夫人,你聽我解釋!」
「不必急著解釋。」沈若錦相對來說淡定從容得很,「狀元郎俊逸非凡,有人當街攔馬求嫁,也不稀奇。」
「我也不知道她手裡的玉佩是怎麼來的,反正我肯定沒對她許過什麼諾言。」
秦琅無比肯定地說道。
沈若錦沒說什麼。
秦琅再次開口道:「反正我是肯定不會娶她的。」
他差點死在北境那回,身上的玉佩丟了,也沒處尋去。
重傷那會兒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但是沒有送人東西,可曾許過什麼他還不至於忘了。
沈若錦「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你的東西也不能一直落在外人手裡。」她說:「這位傅清夢傅姑娘既然拿著信物找上門來,那這事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了。」
鎮北王府這樣的門庭,有人想來攀親也不奇怪。
但這姑娘模樣極好,膽子也大,既然出現了,今日不理會,明日她還會來。
沈若錦道:「外頭人多眼雜,多有不便,先把人帶回王府再說。」
「帶回去?」
秦琅心裡一百個不願意。
沈若錦看了他一眼,「不然,你是準備當眾跟她攀扯?」
秦琅見她眼裡寫著『你惹的桃花,還要幫你斬』,一時無言,「那就聽夫人的,先把人帶回去。」
沈若錦吩咐了侍劍一聲。
侍劍走到窗邊,朝底下那人道:「傅姑娘,我家小王妃有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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