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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韓家怎麼敢動手呢!這就是最奇的地方,走遠點,我小聲跟你說,這可是韓家那邊的消息,說是衛靈塵家那個公子……長得是一等一美貌風流……你怎麼想?」

……

路邊議論,荊榕和626也聽全了。

626開始記錄:「真想不到你老婆的風評已經變成了這樣……可喜,可嘆。我可以採訪您一下嗎,尊敬的十一號執行官?」

荊榕安心閉著眼曬太陽:「採訪什麼?」

「被當成你老婆養的小白臉,是什麼心情?」

荊榕仍舊安心閉著眼:「衛靈塵比較需要思考這個問題。他那套髮妻去世,不肯續弦的說辭,恐怕已經有很多人不信了。」

626好奇問道:「都有誰?」

荊榕說:「你問一問那些要替他說媒的。我要聲明的是,我沒有吃醋。以及,對於小白臉這個說法,我持保留意見。至少我有幫他巡山,還有賣山貨。」雖然那已經是他的山了。

過了一秒,又不緊不慢補充:「還有做飯。」好吃,他自己也非常愛吃。

626已經露出了得逞的猖狂笑容:「好好,不當小白臉是吧。」未來的你會對自己過去的選擇大吃一驚的!果然是年輕人,年輕人不要太年輕!

荊榕再次平靜聲明:「我和衛靈塵現階段都很忙,暫時大家都不是那種關係。」

626的猖狂笑容越來越大,記錄運行日誌的系統機械臂正在亂舞:「我要把這這段對話給恢復記憶後的你看。多可愛啊。」

荊榕已經習慣,並不答話,搭了把扇子在眼上,開始午睡。

衛靈塵早晨進宮了,這會還沒回來,估計還要一會兒。

另一邊,皇宮之內,靈殊閣。

斥候跪在殿外,幾位閣臣聚在一起低語,屋內,代禎帝皺眉不語,神情昏昏,他的視線再次看向衛靈塵:「衛靈塵,你以為如何?」

衛靈塵說:「按我調遣,啟用王征將軍,在內、河、日三司布防,北曷三番兩次,已經是在探查邊境虛實,我們必須提前準備。」

大殿裡一片寂靜,沒人敢說話,幾個老臣互相看了看,最終都垂下眼睛一聲不吭。

衛靈塵很有禮貌地點了一個人的名:「卓大人說。」

半晌後,被點名的人慢吞吞地說:「臣以為,衛大人所說或許可以再商量,再商量一下……我輾轉思之,至少要等朝政大議,內溪是太子封地,河章、日間分屬四王陣地,這恐怕不合祖制……」

衛靈塵氣定神閒說道:「太子封地,我做主,河、日四王斷無駐守之才,王征此人打過十年前青州之役,惟有他能震住對方,為我軍爭奪準備時間。」

餘下幾人慌得眼皮都在跳,但已經習慣保持沉默。

世間已經沒有王法了,四王與太子封地,那是鐵打的皇家守地,現在衛靈塵派自己人過去駐守,這是要捏住龍脈。

本朝上百年,從沒有出過這樣的僭越之臣!這是蒼天無眼,天地的反噬。

但他們什麼都不敢說。

俗話說颶風之下,伏草惟存,他們做不了什麼,更無反抗之法,只能靜靜等待衛靈塵倒台的那一天。

「要我看。」代禎帝連上了三日的朝會,有些精力不濟,「此時可以等等再議。等靖邊閣修成,朕與衛大人親自去一趟邊境……現在他們沒認真打,我們卻枕戈待旦,終歸是師出無名,免得惹百姓議論,說我們窮兵黷武。」

衛靈塵看著代禎帝的眼睛,沒說什麼,唇邊勾起一抹沒有感情的淡笑,隨後行禮告辭。

現在的閣臣議事制度,就是這麼麻煩。不論接下來怎麼做,這道程序都是要走的。

衛靈塵剛離開宮殿,宮人來傳,太子荊寰正在等候給衛靈塵請安,衛靈塵抬手免了,又叫宮人找張太醫來。

張太醫恰好也很關心衛府的情況:「大人,有幾日沒為公子看脈了,可是叫我去府里看著?」

衛靈塵說:「公子沒事,是一點小擦傷。陛下近來身體怎麼樣?」

張太醫說:「和您從前說的一樣,有心力交瘁,五感空虛之症,雖然未查明病因,但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夜裡時常驚恐發作,噩夢不絕,我們都是在寢殿外邊值守。牌子也翻得少了。」

「心病需得心藥醫,北曷虎視眈眈,天子不能現在出岔子,用藥好好吊著。」

張太醫說:「是。」

「回去歇息吧,帖子接到了麼?」衛靈塵問道。

張太醫說:「接著了,正記掛著公子呢,上回公子給的那批人參可真好,我還想問公子哪裡得來。」

「你問他吧。他自己種的。」衛靈塵著急趕路,精神倒是放鬆下來,笑意也變得真心實意,兩人到大門前道了別。

到了家,衛靈塵習慣性找荊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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