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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緒看它樣子應該是找到了,她在那幾根黃瓜里挑了一個放在案板上,菜刀落下時還在黃瓜中間卡了一下。

這種好像把什麼長條生物斷成兩截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秦緒默默丟下刀,已經切開的黃瓜斷成兩截,那一瞬間兩條觸手跌落在地上很快扭成了兩個∞字繼續蠕動,就像是什麼障眼法一樣,黃瓜被砍斷的瞬間就變回了觸手。

秦緒:yue了……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這些斷掉的章魚觸手都是哪兒來的,又是怎麼被偽裝成食物的?

秦緒倒不覺得有人能當著艾娃的面砍下她的觸手,所以這些觸手是艾娃的手筆的可能性更大,那她把自己的觸手偽裝成食物是為了什麼?亦或者是真正的艾娃留下的什麼信息嗎?看樣子當時那些客人吃的就是這種觸手,但他們人都去哪兒了?

肥吱趁著秦緒思考問題一下拽著一條和它自己差不多大的觸手跑進了通風管道慢慢啃食,秦緒阻止不及也就算了,肥吱一看腸道功能就很好,連晝夜這種生物都敢吃,區區一條觸手,就當改善伙食了。

但說實話肥吱的食譜秦緒還是不敢苟同的,尊重但不理解。

陷入沉睡的深淵主被觸手上密密麻麻的疼痛弄醒了,「什麼東西在啃我手啊?」

這痛持續了起碼半個小時,漆黑的海底深淵發生了一場動亂。

深淵主不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祂的死對頭人魚搞的鬼,而是祂現在的身體會在某一個時間掌握主導權,並且祂並不知道。

某天深淵主醒來時發現自己丟了六根觸手,雖然祂的觸手斷了也能再長出來但遺留在外的觸手畢竟是祂的一部分,百般尋找無果後祂堅定的認為肯定是死對頭人魚乾的,察覺到另一個深淵主正在誕生時祂更是堅定了這種想法。

半個小時後秦緒把所有觸手都分別裝進了玻璃罐里,肥吱一臉饜足的從通風管道里爬出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秦緒感覺肥吱的毛髮好像都油光發亮了。

但這次吃飽後肥吱好像很疲憊的樣子,自己鑽進秦緒的口袋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開始休息,幾乎馬上就睡著了。

看見秦緒帶著六個裝了觸手的玻璃罐回到房間時諾瓦一臉難以理解的看著她,「緒,你怎麼帶了這種噁心的東西回來?」

秦緒對此表示贊同,「是挺噁心的,但還有點用。」

她感覺這或許並不是深淵主留下來的東西,而是真正的艾娃,還有依靠米娜心臟存活下來的帕雷雷恐怕也是因為艾娃,而真正的深淵主是絕不會允許帕雷雷的存在的。

秦緒迫切的想要知道真正的艾娃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會突然成為深淵主的容器?她想起艾娃收到的那封邀請函,邀請艾娃上船的貴族們是誰,是否就是那天在餐廳吃掉觸手的人,他們是不是對艾娃做了什麼?

如果艾娃就在船上那阿米阿姨不會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女兒去世那她肯定不會無動於衷什麼也不做。

那麼,阿米阿姨是故意把那些鑰匙給自己的,而且第一次還是讓已經死去的米娜把鑰匙交給的她。

或許那天晚上米娜的心臟就已經被人拿走了,難道那天晚上米娜瘋狂的想讓自己開門其實是在求救?聽到的那沉重的聲音是米娜被拖走的聲音。

秦緒對自己產生的這個想法感到無所適從,而米娜的水晶心臟甚至還在她的物品格子裡,她很快回憶起米娜陽光開朗的模樣,相同的錯她是否又犯了一次。

而且她原本已經打算帶著拉薇兒下船,卻在見到去世的阿米阿姨的遺物時,被迫觸發了紅鳥之死這個支線,秦緒意識到她可能被算計了。

觸發支線不完成的話是會有嚴重懲罰的,阿米阿姨知道她一定會為了支線,找出紅鳥之死的真相留在船上。

秦緒有些痛苦,她不能接受陽光開朗的米娜可能是因她而死,更不能接受慈祥的阿米阿姨其實一直對她都是算計。

她本來想當面去質問阿米阿姨,又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立場,她冷漠的看著那封邀請函,「我會找出紅鳥之死的真相,只是為了我自己。」

秦緒已經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世界逼迫壓抑得要喘不過氣了,她只能走到浴缸旁看著拉薇兒恢復了些神采的尾巴愣神,「當時要是沒看見你就好了。」

諾瓦整條魚為之一振,緒後悔當初從海灘帶她回去了嗎?

秦緒沉默著顫抖著輕輕撫摸著那色彩斑駁的魚尾良久才道:「拉薇兒,等事情結束了跟我回家吧。」

諾瓦的臉色卻在聽到這句話時變了又變,可他已經不是拉薇兒了,真的還能跟緒回家嗎?

秦緒拿出邀請函透過燈光在信紙上看到了玫瑰暗紋,這是庫爾茲家族的標誌,原來這件事也跟他們有關係。

早該注意到的,最初瑪麗妲邀請她去慈善晚宴時給她的邀請函信紙上也有玫瑰暗紋,庫爾茲家族做的事可真不少。

秦緒把《紅鳥》里艾娃剪下來的報紙全部拿出來放在一起,這些報紙記錄了艾娃的行動路線,最後一次在陸地上唱歌就是在拜樂電廠的區域內,她也正因為此才會被庫爾茲家族盯上來到這艘給她帶來不幸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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