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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霖秋尖叫著不斷掙扎,但無人回應。

與此同時,蕭霖秋的內心後悔不已,不久前他帶著兩名同伴逃離宮宴,不慎踩到法陣掉到這個是非之地,並且他們剛落地,就被蟄伏在暗處怪物追殺,蕭霖秋只能親眼見著其中一名同伴被怪物帶走,而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為另一名同伴爭取逃跑的時間。

當下他再也看不見同伴的身影,忐忑的內心居然也隨之安定下來。

在蕭霖秋意識模糊之際,他的身體瞬間失重,然後猛地摔在地上。

接著怪物發出一聲滲人的慘叫聲。

現在蕭霖秋的視線中竟出現了一位頭戴白紗斗笠的男人,對方正提著沾血的刀,緩緩朝他的位置走來。

而趴在地上的蕭霖秋不停流淚,他想要出聲求救,可喉中堵滿鮮血,他發不出一點聲音。

眨眼間,那個男人已經近在咫尺,蕭霖秋心中的希望剛升起,就被對方落在自己胸口的長劍徹底斬破。

蕭霖秋的意識彌留之際,他望著遠處的黑天,蒼穹之上,恰好有隻飛鳥拖著受傷的羽翼經過。

高空的飛鳥再也不能扇動翅膀,其落下時發出嘶鳴聲,正如蔓延在蕭霖秋心底的絕望,不斷瘋長,直到將他尚存的希望徹底吞噬、碾碎成殘渣。

蕭霖秋已然知道,自己的薄命終將像墜落的飛鳥般,難遇回還之時。

在黑暗痛苦的盡頭,隱約傳來潺潺流水聲,接著蕭霖秋耳畔又響起枝椏間的摩挲。

蕭霖秋猛地睜開布滿淚痕的眼睛,然後坐起身,他環顧四周後,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他的身子稍微停滯一瞬,又後知後覺的捂住發燙的後脖頸,他能感受到肌膚表面浮現出一個圖案,摩挲許久,能大概感受出圖案是銀杏狀的。

蕭霖秋緩緩站起身,不斷檢查自己的身體,他猛地發現,自己身上的所有傷口竟然悉數消失,可他分明記得,自己在昏迷前,不僅受過重傷,甚至還被一個頭戴白紗斗笠的男人,一劍刺穿了心臟,這些傷口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莫非這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在蕭霖秋出神之際,林間的肅殺之意向蕭霖秋襲來,倏忽之間,清風越林,一襲藍衣闖入蕭霖秋的視線。

其人頭戴白紗斗笠,靜立在他的前面。

僅眨眼睛的功夫,男人如幽靈般攔住蕭霖秋的去路,對方抬手指尖縈繞著無數銀光,光芒順著男人所指的方向朝蕭霖秋飄去。

蕭霖秋眼睜睜看著銀光把自己束縛起來,眼淚也不爭氣的落下來,他掙扎著向對方喊道,「你究竟是誰?」

對方沒有說話,他將蕭霖秋帶到身邊,誰知剛近身的瞬間,蕭霖秋下意識抬手,一道金光瞬間湧現出來,打破禁錮。

此後這道光又托住蕭霖秋,使其雙腳穩穩落地。

一道銀光又以極快的速度向蕭霖秋打來,他吃力地躲開後,便被迫運轉體內的靈力抵抗對方的攻擊。

可惜蕭霖秋剛堅持半晌,他就被對方迅速扇飛。

哀嚎聲遍布林間,蕭霖秋跌倒在地,他擦著眼淚發現自己被打的位置正泛起金光,不久後,他身上的疼痛感就消失無蹤了。

這般神奇的景象,令蕭霖秋不禁感到震撼,他身上的光亮居然有自愈的能力,那也就是說他之前的致命傷也是自愈好的。

但奇怪的是,他以前為何沒能擁有這個能力?

在蕭霖秋思索之際,男人就已經靠近,對方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但在不經意間,蕭霖秋無意識地瞥見白紗之下,有雙熟悉的藍眸正注視著自己,但與印象中不符的是,對方的眼尾處有道黑色痕跡,蔓延至臉頰。

「我們見過?」蕭霖秋哽咽著聲音開口。

男人還是沒有說話,彼時,一個聲音出現在他耳畔,[沒有。]

蕭霖秋還未反應過來,男人就將他單手拎起來扛在肩上。蕭霖秋在身體失衡的瞬間,四肢明顯顫抖了一下。

「你做什麼?放我下來!」蕭霖秋忙不迭喊道。

「你等一下——」被扛在肩上的人即刻反應過來,他用力拍打著對方的後背,「我們商量一下。」

男人聞言立刻停下腳步,似是在示意蕭霖秋繼續說下去。

「先放……我下來。」他抽噎著說。

蕭霖秋立刻從對方肩頭滑下來,「咚」地一聲,格外響亮。

蕭霖秋忍痛站起來,他深吸口氣,「我還要去找人,我不能跟你走。」

[找誰?]

蕭霖秋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似乎是在等其回應。

良久後,蕭霖秋微微眯眼,眼淚已然止住,隨即他不可置信地轉頭查看後方,但目光所及之處始終空無一人。

蕭霖秋見對方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小心翼翼地紅眼試探道:「我……我說——我目前還不能跟你走。」他刻意將「目前」二字加重。

儘管他已經這樣說,可眼前的男人依舊未能張開嘴。

就在蕭霖秋將心提到嗓子眼時,方才的那道聲音又忽然出現,[你在裝傻。]

這個聲音落下的瞬間,男人的右手瞬間握住長劍,然後又以迅雷之勢,把未出鞘的劍羽抵在蕭霖秋的脖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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