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了上次的青澀與莽撞,可謂是進步神速,江燦覺得舒服,她氣息不穩道:「還好。就是這床有些晃,不會散架吧?」
剛剛結婚的沈浪氣血方剛的,一次哪裡夠,卡著江燦的腰肢讓她在上面:「散架了我也不讓你摔底下,我給你墊底。」
猝不及防的,讓江燦倒吸一口涼氣。
等徹底結束後,江燦又困又累,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可身上黏糊糊的又很難受,想要洗洗,讓沈浪去打水,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又想起來了錢,一骨碌坐起來,披了件薄衫後把錢收到了她的嫁妝箱子裡,又把箱子上的鎖頭重新鎖上。
鎖完後,把鑰匙妥帖的放在枕頭底下,這才放心的躺下。
沈浪唇角抽了抽,「我看你挺麻利的,不然咱們再來一次。」
江燦沒回應,當沒聽到。
沈浪掀開蚊帳子打水,房間裡就有暖瓶和水盆,不過水太熱,還得再去院子裡兌上一些涼水,等他兌好水走進來,江燦已經睡熟了。
他眉梢微挑,勾唇把媳婦摟進懷裡,拿著浸濕的毛巾幫她擦洗。
嗯,真的是擦洗。
江燦是睡著了,又不是睡死了,被折騰的煩了,抓著他的胳膊就咬了一口,「你好煩。」
聲音嗲嗲的,生氣都跟撒嬌一樣。
把她放下,沈浪去外頭沖了涼水澡,想著江燦的事情。
江燦是個高中生,縣一中的學霸,家庭條件不好,暑假寒假都在縣裡打工,初中的時候在飯店裡當服務員,等高中的時候,開始給人補課。
據說,她的學生挺多的,而且都能大幅度的提升學習成績。
可惜她沒有考上大學,後來又出了事。
那晚上要不是剛好碰到他,怕是要被那幾個爛人作踐死。
不過碰到他也沒好多少,這不,嫁給他了。
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不然也不會見色起意,借著藥勁要了她。
他沖了涼水澡,回屋摟著香香軟軟的媳婦睡大覺。
這一摟,涼水澡又白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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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燦是被外頭的敲門聲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看四周,沒發現沈浪,外頭的敲門聲還在響,『啪啪啪怕』的拍著,似是要把門拍爛。
她先看了看被褥下的鑰匙,還在呢,這才從床上爬起來,腰酸腿軟,滿身不適,身上也都是紅印子。
沈浪是個狗嗎?把她當骨頭啃呢?
江燦找了件粉色的的確良襯衣和黑色的褲子穿上,襯衣最上面的領子都扣緊了,也遮不住脖子,她又翻出絲巾繫上,這才遮嚴實了。
穿了一雙小皮鞋後,稍微把頭髮理順一些,朝外走去,臥室的門栓還別著,也不知道沈浪是怎麼能從外頭把門栓別上的。
院子外頭的大門還在哐哐哐的t響著。
「沈浪媳婦,在家嗎?」
似是不開門,對方就要把門給拍爛一樣。
聽著聲音有些耳熟,昨天結婚的時候,應該與對方說過話的。
江燦走進後,透過門縫看到了外面的臉,昨天確實見過,好像是叫張玉寧,沈浪哥們梁文凱的媳婦。
昨天晚上,范凱文還跟著一幫子人來鬧洞房。
不過張玉寧不怎麼滴,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江燦把門打開。
張玉寧掃了江燦幾眼,這一看就移不開視線了,普通的襯衣和褲子,穿在她的身上,好看的不像話,妖嬈嫵媚的似個妖精,視線下移又在她頸上繫著的絲巾,隱隱約約的還能看到裡面的紅痕,她撇了撇嘴,還真是個狐媚子,難怪給孩子當家教老師,還能勾引人孩子父親,壞人家庭。
她道:「沈浪媳婦,不是我說你,這都快八點了,你怎麼還在床上睡大覺,這結了婚的女人,就要相夫教子,以前的那些陋習,該改改了。聽說你之前當老師……」
江燦輕嗤一聲:「喲,家住海邊啊?管的這麼寬。」又去看門,「你可輕點,別把我家這門拍壞了。」
張玉寧:「牙尖嘴利的,也別說別的,趕緊還錢。為了娶你沈浪可是借了我們家一百二十塊錢,那可是我家老梁一個多月的工資,也別說沒錢,昨天你們可是收了不少的份子錢呢。」她鄙夷的看著江燦:「你可真是個禍水,為了娶你,沈浪不僅分家單過,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呢。」
江燦聽到欠錢兩個字就開始蹙眉:「欠條呢?」
至於分家單過什麼的,江燦可不信是因為她。
張玉寧小心翼翼的從兜里拿出一張手帕,展開後把裡面的一張紙條拿出來展開,也沒有遞給江燦,只讓她看一眼,生怕江燦把欠條撕了。
她昨天晚上與人聊天的時候,聽說了江燦的八卦,還聽說沈浪為了娶江燦,跟不少人借了錢。
張玉寧一聽到借錢,立馬想起了她家老梁說上個月工廠效益不好,工資要晚些發,最近縣裡好幾個廠子都宣布破產倒閉了,她也信了老梁的話,真以為廠子效益不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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