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蔣月鳴也不藏私,爽快地說:「辦案的時候多衝在前面,遇到的犯人多了,自然就知道學校里學的東西不夠。有時候想制服他們,只能學他們的招兒。」
「受教了。」趙志明耍寶地拱了拱手。
身上的酸痛感都緩了過來,幾個室友又通通圍了過去,還哥倆好地和蔣月鳴勾肩搭背。
一個室友問:「所以這個女孩到底是誰啊,你那麼緊張這一張照片。難不成是你女朋友?」
女朋友這三個字簡直燒耳朵,蔣月鳴聽都聽不得,反手就把兩寸的照片塞進了裡面那件襯衫的靠著心臟的口袋裡。
「不是,你們少胡思亂想,不要侮辱人家的名聲。」
不就猜是女朋友嗎,怎麼還成侮辱了?哪有這麼損自己的。
趙志明眼尖,指著他紅彤彤的耳尖吱哇亂叫:「你還說沒情況!瞧瞧自己耳朵根都紅成什麼樣了!」
蔣月鳴蹭地飛速捂住耳朵,頭一次煩惱起趙志明的跳脫來了。
他說:「非要問的話,那她就是繆斯。」
趙志明一臉興奮,「原來她姓繆啊!」
蔣月鳴:……
「你說是就是吧。」
宿舍門突然被推開,嚴赫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
六人趕緊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五人喊了嚴隊,蔣月鳴叫的是師父。
嚴赫見他們都精神抖擻的,滿意地點了點頭。
趙志明率先給他遞了把椅子,「嚴隊怎麼來了,快請坐。」
嚴赫擺手拒絕,「不坐了,月鳴你跟我來,有案子要辦。」
「是!」
對其他人來說,刑警大隊是最忙碌又是最慘的一個部門,瞧這個宿舍的情況就能看出來。
除了蔣月鳴其他都是其他部門的,留守公安局雖然也累,但不用像他一樣四處跑,危險也少。
就看現在,明天就是周末了,大家正常雙休,他們則有情況就得上。
要說唯一的好處大概則是蔣月鳴容易立了功,轉正快,以後要是要升職也比他們順暢得多。
天已經黑了,師徒二人打著手電一起往外走,步伐是相同的快捷。
嚴赫說:「城南汽車廠那邊的廢舊倉庫里發現了一具焦屍,奇怪的是倉庫沒著,只燒到了人,我們得去看看人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
蔣月鳴沉重地點了點頭。
——
鄭秋舒早早地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等到了昨天約定的時間,果不其然看見施青嵐騎著自行車過來了。
「嵐姐早啊。」
「早,你吃了嗎,要不帶你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