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顧右盼,然後轉身爬上了牆根下的石桌,雙手一叉腰,氣沉丹田深呼吸。
「通通不許動!住手!通通住手!」
嗓門又大又響亮,瞬間響徹幸福里,驚起一片落在屋頂上的鴿子。
三分鐘後。
原先氣勢洶洶的婦女們通通坐著矮板凳看著施青嵐夫妻倆還有倆孩子,臉上有些訕訕然。
施青嵐往手上倒了點藥酒往丈夫臉上揉,還沒使多大勁呢,丈夫就嘶嘶地喊疼。
她沒敢繼續揉,眼含心疼地看著丈夫,蔣年平左臉挨了大媽一拳現在已經有點青,就像白面饅頭上沾了醬。
很可憐又很好笑……
「噗哈哈!」
施青嵐沒忍住捂嘴笑出了聲,轉瞬坐了一排的「罪魁禍首」也低頭悶悶地笑出了聲,聽起來憋得很辛苦。
喜嬸率先站起身向他道歉:「都怪我沒打聽清楚事情原委,一聽施青嵐挨了揍可能是家暴,過來又看到她身上有傷,就先入為主因為是你乾的……」
這時鄭秋舒也從廚房用帕子包好了水煮蛋,出來就遞給了蔣年平。
蔣年平往臉上按了按,又嘶嘶地叫喚了一聲。平白挨了一拳說沒氣是假,但人家確實也是關心則亂。
他嘆氣說:「算了算了,你們也是為了青嵐好,只是下回別那麼衝動了,總該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對對對,下次我們肯定不會這樣了!」婦女們齊齊承諾。
打了他一拳的婦女起身愧疚地說:「真是對不住了蔣書記,要不我來給你揉揉吧,不然明天難看得很吶。」
蔣年平在教育局當書記,認識他的都愛叫他蔣書記。
那個婦女是賣豬肉的,殺豬技術一流,平時按豬練就了她一身好力氣。
蔣年平見她實在愧疚,也就大度地點頭了,都是街坊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除了原諒還能咋地?
那婦女見他一點頭,袖子就是一捋,藥酒一倒,力道用得十分巧,轉瞬就把蔣年平揉得嗷嗷叫。
蔣書朗和蔣書婉害怕地往媽媽懷裡一縮,但看得十分起勁。
人群里有個短髮小姑娘也看得起勁,見鄭秋舒看過來,她就自我介紹:「我叫秦小梅,是隔壁一戶人家的保姆。」
鄭秋舒難得看見同齡人,便熱情地說:「我是這家的保姆。」
秦小梅笑彎了眼睛:「我知道,剛才你那嗓子好響亮呢!」
她瞬間微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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