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想幫幫忙!」
她舒了表情,繼而笑道:「我明白,你就是擔心我,不過你該對我有點信心。如果實在搞不定的話,我會找你幫忙的。」
兩人剛剛在一起,其實蔣月鳴那麼主動想幫忙也有這個時代里男人特有的大男子主義作祟*,總覺得兩人在一起了,他就應該挑起大梁,把她護住。
但他想錯了,她的身形是纖細,卻絕對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弱小。
「抱歉。」
「嗯?怎麼突然道起歉來了?」
蔣月鳴笑著搖了搖頭,「就是覺得自己還不夠了解你,老是把你看得很弱小,總是時不時地想要保護你。」
鄭秋舒沒想到他會這麼坦誠地把自己的錯誤說了出來,但自己喜歡的不就是這一點嗎?
她忽然踮起腳尖抬手在他頭頂摸了摸,挑眉道:「那你就要多了解了解我,你會發現我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樣。」
在沒有成為戀人之前,喜歡上的往往是自己心中幻想出來的,確認關係以後才是進一步了解的開始。
蔣月鳴被她親昵的動作弄得耳朵發燙,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離得很近的面龐,眸子裡似有星光閃動。
他悄聲說:「但我喜歡認識不一樣的你。」
那是一種令人快樂、愉悅的驚喜,就像打開一個寶匣,裡面滿是耀眼的珠翠。
鄭秋舒被他的眼神和話語突然弄得有些羞澀,她推了推他的胳膊,嘟囔:「沒想到你還會說情話,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這是情話嗎?我只是有感而發。」
這種不知情的撩才最致命,她不跟他再說話,推開他就跑了。
嚴美芳一直被貨源不足搞得有點頭大,最近她的生意做的太好,家屬院不少人來跟她打聽能不能一起干。
她哪裡捨得?自己都不夠賣的,哪能再招個競爭對手?
春桃晚上是哭著回來的,自從嚴美芳掙了錢是越發愛打扮她了,是以總穿著最時尚的裙子,可是現在全被撕破了,上面還掛著土!
「怎麼回事?誰打你了!」
春桃哭哭啼啼地告狀:「小二推我,還搶我的項鍊,他說都怪媽媽不帶孫阿姨一起做生意,嗚嗚嗚……」
孫阿姨這個是小二的媽媽。
嚴美芳和她丈夫聽完都火大,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她不願意帶她做生意還成仇了?
「別哭,媽給你去討公道!」嚴美芳火冒三丈,氣得把袖子捋了起來,這就要去幹仗。
她丈夫趕緊把她攔了下來,「你別去了,我去吧。」
「什麼意思,我說話不如你管用了?」嚴美芳掙了錢,腰板是越來越硬,家裡現在她是說一不二。
她丈夫:「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吧因為你現在掙了錢不願意帶親朋好友一起做,大家意見都很重,我怕你去了,跟她們打起來……」
「我掙我的錢,關她們什麼事!國家規定了我一定要帶她們嗎?」嚴美芳越說越憋屈,其實她也不是沒感覺,原先處得好的朋友是不怎麼跟她來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