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有任何回應,沐阮阮略帶慌亂給他解開腰帶。
她將腰帶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然後垂著腦袋不敢看他,「腰,腰帶解開了……」
司漠祗微微垂眸,小姑娘似乎羞澀的不敢抬頭,正乖順的拿著自己的腰帶。
雖然氣氛有些怪異,但沐阮阮還是鼓起勇氣,她抿了抿唇瓣,軟聲抬頭問道,
「我,我要是,嗯……給你伺候舒坦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少女的濕漉漉的眸子裡全是羞怯,似乎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才看向他。
聞言,司漠祗微微一愣,對上少女期待的眼眸,他的墨眸划過一絲異樣,略微思忖片刻,他沉聲,「好。」
答應一個請求?
聽見他答應,沐阮阮眨了眨眼睛,白皙的小臉上帶著欣喜的笑意,繼續為自己爭取,
「那,那我之後也可以繼續通過伺候你換請求嗎?」
還有好幾句話呢,都試一遍!
聽見這話,司漠祗笑意徹底消失,他面色冷了下來。
以後伺候他?換請求?
看著一臉純真的少女,他的眸中划過一絲譏諷,冷聲回答道,「好。」
遲鈍的沐阮阮不能敏銳察覺他情緒的變化,只感覺自己的手心下是光滑的衣襟,而是閃著光亮的希望。
給他伺候妥帖,就能試出下一句了!
她暗自咬了咬唇瓣,手也不抖了,眼也不花了,就通紅著臉踮著腳尖一件一件的給他脫衣服。
正好她也沒有見過岸上人的身體。
也當是開開眼了。
終於脫到了最後一件,沐阮阮莫名有幾分期待的揪著他的裡衣。
深吸了一口氣,沐阮阮準備將它脫下,但一隻炙熱的大掌卻按住了她的小手。
司漠祗越發薄涼,「我怎麼感覺恩人有點期待呢?」
沐阮阮抬頭小臉,對上了司漠祗漆黑的眸子,她違心的搖搖頭,「沒有期待啊。」
少女的眼眸乾淨又好看,但眸子裡的一絲亮光卻不容忽視。
司漠祗冷冷的看著她,「這最後一件就不麻煩恩人了,我自己來就好。」
沐阮阮遲鈍的眨眼,「可是……」
要是沒伺候完,他還答不答應自己的要求?
司漠祗冷聲道,「還請恩人轉過身去。」
欲擒故縱?
自己都險些信了她!
演這麼久,還是按捺不住露出馬腳了?
見司漠祗態度莫名開始強硬,沐阮阮懵逼又不安的眨了眨眸子,但還是轉過身去了。
怎麼感覺他有點生氣?
難道他出爾反爾?不想兌現自己剛剛說的話了?
司漠祗垂眸看向了她的背影,眸子中划過了一絲寒光,然後緩緩將最後一件褪去,跨入了浴桶之中。
看著面前蒸騰的霧氣,司漠祗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口,一個湛藍色的神秘圖騰,蜿蜒曲折的盤旋在他的心口。
詭秘又妖異!
他骨節分明的手輕輕觸摸上這湛藍的紋路,眸中漆黑的像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
正糾結著要不要開口問清楚的沐阮阮,忽然聽見男人略帶冷意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還得再麻煩恩人給我洗衣裳。」
沐阮阮:?
也顧不上揣測他的心思,她懵懵的搖了搖頭,「我不會。」
司漠祗似乎並不意外她不會洗衣裳,他勾起一絲譏諷的弧度,
「恩人不會?那,恩人會什麼?」
沐阮阮沉默了一下。
要是說自己會唱歌,她都擔心身後這位大爺叫她現場來一段。
「會徒手殺魚,剃魚鱗,剝魚骨,拔魚鰓,讓魚兒沒有痛苦安詳的離開人世。」
思索片刻,沐阮阮認真回答了目前最不可能現場表演的技能。
司漠祗:……?
半晌之後。
「……恩人,是個漁民?」
「不是啊。」
「可……恩人剛剛不還說要伺候我嗎?」司漠祗帶著一絲嘲弄。
沐阮阮頓時被噎住了。
話雖如此,但洗衣技能她還沒有點亮啊。
但思考了一下,沐阮阮還是坐在小板凳上,認命的拿著司漠祗的衣服。
回想著剛剛大虎坐在院子裡洗衣服的場景,她揪著眉頭,拿著衣服丟進了帶水的盆里,埋頭苦洗。
司漠祗冷眼看著勤勤懇懇的沐阮阮,看著她一雙白嫩的手搓的通紅,手法生疏又僵硬。
呵……
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女長得千嬌百媚像個勾魂的妖精,嬌媚無骨入艷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