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此話一出,就連王俊也覺得似乎一掃之前的陰霾,他們拿著樂器的四個男人都一臉猥瑣的大笑起來。
沐阮阮只覺得他們看她的目光十分……讓人難受。
看著今天還在給她友好打著招呼的王俊,她不禁皺了皺眉頭。
司漠祗俊臉完全冷了下來,目光像是淬了冰的寒刀,冰冷的看著面前的四個人。
他眯了眯狹長的眸子。
剛剛他在房內用內力探查過了,沒有發現這裡有人。
可他們出來之後,這裡竟有四人。
且他們身上依舊探究不出任何的內力,氣息。
所以……難道他們隱藏了實力?
可明明他之前都探查過,他們只是一群毫無內力的村民。
司漠祗冷冷的勾起嘴角,
倒是小瞧了他們!
他現在雖內力殘缺,但對付他們……應該是夠了。
他毫不猶豫率先出招了,他手上拿著的是剛剛在床板掰下的一根木棍,他指向那個拿著板鼓的男人。
可明明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棍,但他輕輕一揮。
竟憑空劃出一道劍氣!
劍氣刮過拿著板鼓的人,他嚇了一跳,他驚慌失措的往旁邊閃了過去。
只見剛剛他所在的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崔鍋子驚魂未定的看著地上,咽了口口水,然後咬牙切齒的看向司漠祗,「這小白臉……大哥!咱們快點行動吧!」
這聲大哥叫的是王俊。
王俊眉頭緊鎖,隨即眼裡淬滿了狠毒,「倒是低估他了,退後!」
四人齊齊後退,院子中的空地只留了他們兩個。
司漠祗摟著沐阮阮,冷冷的看著他們後退。
在這片空地上,他不但感知不到他們的氣息和呼吸,而且還會限制他的行動!
剛剛自己出劍就像是被放慢了好幾倍才到的那個人面前。
而且那個人,被攻擊時明顯步伐毫無章法,是真的沒有武功,他們儀仗的就是這片奇怪的空地。
司漠祗抬頭看著他們這裡的方向,也想跟過去,但卻有一股莫名的阻力在阻擋著他。
沐阮阮看著有些寸步難行的司漠祗,抬頭小聲的問,「怎麼了?」
為什麼……他走路步伐這麼奇怪?
像是身上被壓的千斤頂一樣。
司漠祗感覺自己的背後像是背著巨大的壓力,更奇怪的是他殘存的內力都像是被封住了,逐漸使用不出來。
「哈哈,管你什麼人只要在我們這裡,就是任人宰割的蝦米!」
王俊看著額角漸漸滲出冷汗的司漠祗哈哈大笑。
「大哥你看他那個吃力的樣子定是翻不了天了,趁現在剛到子時沒多久,咱們趕緊的……」
崔鍋子明顯就是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眼神幾乎都要黏在沐阮阮身上了。
但沐阮阮此時卻沒有心情去管他們說了些什麼,有些疑惑的看著司漠祗。
自己這一晚上也沒有吃胖多少吧……
怎麼他的額頭都滲出這麼多汗水,抱著自己十分吃力樣子。
沐阮阮有些猶豫的開口道,「要不你先把我放下了?」
司漠祗感受著這股詭異的壓制力量,他不由的收緊手臂將她摟的更緊了,「不行。」
說完,他將手中的木棍唰的插到土壤里,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不遠處四個拿著樂器的村民,冷眼看著司漠祗與這股力量拉扯鬥爭,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將沐阮阮搶走。
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所以都在等待時機。
「他怎麼還沒倒下?」見司漠祗雖然依靠著那半截木棍,但眼神卻清明可怕,崔鍋子心急的敲了敲手中的板鼓。
王俊也是皺著眉頭看著,他忽然冷哼一聲,「呵,再放一次迷煙!我倒要看看他小子有多大的能耐。」
其實司漠祗早就感覺腦袋有些混沌了,現在身上又像是有一股力量在擠壓他的五臟六腑,他是憑藉自己強大的意志力,才沒有倒下。
這個村子太邪門了。
現在又聽見他們要再次放迷煙,目光像是淬了冰一樣的寒冷,他咬了口自己的舌尖,直到滿口血腥味,他的眸底是一片冷然。
而這片空地上也逐漸升起了一大片的迷煙,這迷煙濃郁的像是一陣霧氣。將兩人的身形變得遮遮掩掩。
這迷煙似乎通過他的七竅絲絲縷縷的侵入他的體內,司漠祗剛剛的片刻清明,又逐漸像是被蠶食了一樣,他咬牙支撐。
「唔——」
忽然,他的體內被堵截的某一處忽然翻湧起一股霸道強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