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暈了之後,他們說要爽,爽一下,就想把我們分開,但我當時很害怕就抓緊了你的腰,他們沒辦法,所以,所以就踢了你兩腳……」
沐阮阮聲音越說越小,然後忍不住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聽見自己被踢了,司漠祗心中翻騰出一股躁意,內心已經想好了該怎樣用十大酷刑去折磨他們!
他吸了一口氣,然後垂眸看著沐阮阮,面色恢復波瀾不驚,「還有呢。」
「嗯……後來他們就吵了起來,說時辰要到了,就把我們搬進棺材裡了。」
司漠祗墨眸中閃一絲光,他沉聲問道,「那搬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
沐阮阮咬了咬下唇,搖了搖腦袋,「沒,沒發生什麼。」
小姑娘的眼神閃躲,又不自然的皺了皺鼻子,司漠祗顯然看出了端倪。
他眯了眯墨眸,大掌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她纖細的腰肢,語調有些許低沉,「阮阮…為什麼要撒謊?」
司漠祗不經意間散發出的壓迫感,讓沐阮阮的僵了僵。
意識到嚇到了小姑娘,司漠祗放柔了些語氣,嗓音帶著一絲安撫,
「我會給阮阮撐腰,阮阮不怕。」
聞言,沐阮阮繃不住了。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她委屈的癟了癟小嘴,濕漉漉的眸子染上了一絲霧氣,她委屈道,
「他們,他們好幾個人,不知道怎麼的,手就亂摸,一會摸了摸我屁股,一會摸了摸我臉,還有摸我大腿的,還說著什麼好軟……」
聞言,司漠祗漆黑的眸中瞬間翻湧出一絲嗜血,摟著沐阮阮腰肢的大手也有些許失控。
卑劣!該死!
腰間一疼,沐阮阮被他這副樣子嚇嬌軀一僵,緊張的咽了口口水。
本來她是不打算說的,但她沒想到司漠祗會這麼問自己,她一委屈就說出來了。
司漠祗壓下心中的殺意,他目光幽暗的看著懷中有些害怕的少女,嗓音低啞,「還有嗎?」
沐阮阮咬了咬唇瓣,但卻軟著聲音搖了搖頭,「你給我擋了一半的身子,他們碰不到別的地方,就把我們放進了棺材裡……」
司漠祗漆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懷中委屈巴巴的小姑娘。
忽然他伸出了另一隻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沒事了,阮阮,我以後不會再讓你陷入這樣的危險之中……」
司漠祗的話很輕,像是在安慰又像是保證,沐阮阮有些愣住了。
半晌,她睫毛輕顫,張了張嘴有些猶豫的小聲問道,「你……為什麼忽然不叫我恩人了?」
聞言,司漠祗微微一愣。
看著惴惴不安的小姑娘,他忽而勾唇輕笑,嗓音磁性誘人,「我覺得叫恩人太生疏了,叫阮阮不好嗎?」
司漠祗之前每次的笑容不是皮笑肉不笑,就是那種譏諷的笑,笑意不達眼底,但這次沐阮阮卻從中看出來他的認真。
月光下,男人俊若神邸臉上掛著的笑意有些許暖意。
沐阮阮一時晃了神,然後又感動到淚眼汪汪,她的嗓音軟成一團,帶著些許哽咽,「沐墨……」
太好了,娘親說過,拉近心靈距離才是解除羈絆成功路上的重要里程碑。
她要自由了嗚嗚!
小姑娘嬌嬌軟軟的撲到自己懷裡,司漠祗微微一愣。
那一邊正在思考的柳熙霜卻沒有注意他們所說的話,忽然她好似恍然大悟,她看著燈眼魚。
「哦~這樣啊,難怪我們剛剛打了這麼久,他們在棺材裡沒有聽見動靜,這也是你做的手腳?但你沒想到我會將這棺材推倒,是吧?
那你要活的,是想從他們身上獲得什麼呢?」
柳熙霜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一雙桃花眼裡閃著光,看著這個燈眼魚。
「生祭?」
她緩緩從嘴裡吐出這兩個字。
而燈眼魚像是被她戳中了心事一般,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呵呵~有趣有趣!」柳熙霜嬌嬌媚媚的笑了起來。
然後她將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轉向白阮綿,「小丫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沐阮阮輕輕的眨了眨有些泛紅的眼睛,看著這個有些詭異興奮的女子,她遲疑的點了點頭,小聲道,
「不客氣……」
然後她將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轉向沐阮阮,「小丫頭,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沐阮阮輕輕的眨了眨有些泛紅的眼睛,看著這個有些詭異興奮的女子,她遲疑的點了點頭,小聲道,
「不客氣……」
柳熙霜看著又嬌又乖的沐阮阮,她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後槽牙,「你好乖哦……小妹妹。」
沐阮阮看著她這閃著幽光的眼神,她忍不住緊張的咽了口口水。
這麼她的眼神看起這麼……奇怪?
「既問完,便滾。」
司漠祗眸光一凝,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然後霸道的將懷中的沐阮阮摟的更緊了幾分。
看著司漠祗護犢子的動作,柳熙霜不屑的嬌喝,「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