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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奴隸也畏懼於他的威嚴,在他放狠話不久後,不遠處的城牆上守城的士兵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黑暗中,緊接著幾個蒙面人出現在了城牆上,不知他們鼓搗了什麼。

沉重而緩慢的機械攪動聲在黑夜中異常地刺耳。伴隨著聲音的加劇,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露出空無一人的街道,猶如破了口的羊圈,引得餓狼嗷吼歡呼地朝它襲去。

巨大的聲響打破了長久以來的寧靜,百姓赫然從睡夢中驚醒,慌忙穿上衣服爬了起來,探出腦袋驚慌地望著那漸漸逼近,近在咫尺的喧囂。

城池的街道兩旁亮起了一盞盞燭火,在黑暗中熠熠生輝,成了餓狼一眼瞄中的對象。

士兵們這才反應過來,聲聲尖銳的號角下,他們披上盔甲從軍營里集結,朝城門處趕去。

但已經來不及了,沉悶有力的馬蹄聲由遠到近,震得大地微微顫抖,如同遠古戰鼓的初響,帶著不可一世的囂張,抵達了城門口。

四王子激動地揚起韁繩,尖叫著疾馳在了戰場的最前端。

他舔了舔被風吹乾的嘴唇,如狼般的眼中閃爍著異常狠辣的嗜血。

他高舉著彎刀指著前方,高聲嘶吼道:「隨本王子沖,一舉攻下此城,到時候這城裡的兩腳羊還不是任我們挑選,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身後的騎兵高舉著彎刀尖叫歡呼著,如蝗蟲過境般壓倒一切。

四王子一鞭子打在已經敞開的城門上,一箭射下黑暗中獵獵作舞的旗幟。旗杆應聲而倒,旗幟無聲跌落在泥里,馬蹄高揚,將旗幟無情踩了個稀巴爛。

四王子瞧著這已經搓手可得的城池,嗤笑道:「就憑哈薩雷頓那個雜種,如何比得過本王子。」

「若不是王兄還用得著那個哈薩雷頓,本王子早就弄死他了。一個雜種。還敢自稱天才將軍,簡直就是個笑話,也不怕遭天狼降罰。」

「待王兄繼位後,本王子第一個要了他的命。」

四王子一邊罵罵咧咧地衝進城池,一邊手握彎刀率兵朝顯然剛集結沒多久陣型還十分凌亂的軍陣衝去。

卻不知自己早已經落入敵人的陷阱之中。

一道寒光朝年紀輕輕面色蒼白的新兵的脖子襲去,四王子惡狠狠眼都不眨一下得盯著眼前這血腥的畫面,他似乎都想像到了血噴濺而出,頭顱滾落在地的美景。

驚恐的嘶鳴忽而響徹天際,騎兵身下的駿馬紛紛一腳踏入早早布置的,在黑夜中毫無蹤跡的陷阱之中,劇烈的疼痛下,它們前蹄高高揚起,胡亂朝地上各處踩去,猛烈掙扎著,想要把馬背上那個禍害給弄下去。

四王子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馬背處襲來,他嘴裡狠狠罵幾句髒話,雙腿夾緊馬腿,握著韁繩的手爆出了一條條粗壯的青筋。

他一邊穩著馬匹一邊朝四處嘶吼道:「有陷阱,敵襲。」見身下的馬發瘋般漫無目的地撞著,他一咬牙,朝一旁的地上撲去。

「跳馬。」

隨後他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這才狼狽地爬了起來。如同多米諾骨牌效應般,四周的騎兵見這馬匹廢了,紛紛棄馬落地。

四王子狠狠地抹去了臉上的血跡,見周圍迅速朝他殺來臉上哪還有一絲害怕的士兵,不怒反笑,持起手中的彎刀就朝軍陣殺去。

「很好,狡猾的兩腳羊。以為廢掉我們的馬匹就沒事了嗎。今日本王子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天狼血脈。放心,攻下這城池後,本王子保證,定讓其中的每個人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嘰里咕嚕說什麼呢,聒噪。」一把金燦燦的劍朝他斬去,打斷了他嘴裡的咒罵。

四王子下意識提起劍往上一擋,兵刃交接下,他眯著眼抬頭望去。

少女身著銀白色鏗鏘重甲,銀色頭盔下,烏髮一絲不亂地束在頭頂,只余紅纓色帶子和臉頰旁的碎發一同隨風飄揚。

她坐於高頭戰馬之上,居高臨下審視著他。凌然似戰神,杏仁眉目下一個抿唇,一個皺眉,凌然殺意迅速躍然而上,在略顯稚嫩的臉上並不顯得突兀,無端地讓人退避三分。

四王子猝然暢笑了起來,笑得直不起腰來,他的手顫巍巍指著少女,嗤笑道:「你們兩腳羊是沒人了嗎?找了個小鬼做將軍,哪個眼生出來的小鬼啊,趕緊滾回去吃奶吧。你爺爺還能饒你一命。」

宋知蘊面容一冷,一拉韁繩,接著戰馬的助推和身高優勢,手中利劍化作一道銀光,朝四王子斬去,嘴裡不饒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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