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許平昌竟然還把她當傻子!
再沒有說下去的必要,季斯晏全程緘默,命令保鏢把癱軟無力的許平昌放開,當面轉身帶著許歲傾回去。
沒心情看夜景,倒不如好好休息。
酒店套房客廳,他照例蹲在女孩身前,給她輕輕按摩揉腿。
腳踝那兒已經不見腫,精心照顧下好得很快,可還是小心翼翼怕留下什麼後遺症。
季斯晏專注地打圈輕撫,聽到頭頂女孩在和自己道謝,「謝謝你。」
「小傻瓜,又要謝我什麼?」他抬起頭,深情雙眸直勾勾對視,沒沾跌打酒的手順勢摸了摸許歲傾腦袋,寵溺笑著回應。
許歲傾抿了抿唇,還有些不自在地繼續,「許平昌的公司,是不是你……」
她是要報仇,把自己和媽媽遭受的不公平全部還回去。
可她有自己的打算,也正在努力一步步實現當中。
原本以為要等不知道多久,驟然發生的變化卻在電光火石中,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以許歲傾自然而然地以為,又是季斯晏在暗中幫她做了什麼。
被質疑的男人乾脆直接起身,坐到她身邊位置,邊抽了張紙巾慢悠悠擦手邊解釋,「醜聞鬧大了,那些合作商也要衡量得失,該終止就終止,根本不需要誰再出手。」
他擦乾淨手,把紙巾放到一邊,轉身正對著許歲傾,看著她明亮的眼睛說,「就像你剛剛那句話,謊言總有被拆穿的一天,自作孽不可活。」
被突然的鬧劇折騰得也累,季斯晏守著她洗漱過後,坐在床邊看她躺著,慢慢地閉上眼睛。
到第三天,許歲傾自我感覺基本好全,季斯晏順著她,送她回學校上課。
「下午我來接你。」雖然兩人都沒有就之後的打算說透,但他知道,許歲傾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男人視線跟隨,直到身影消失在港大門口。
然後又讓司機把車開到淺水灣墓地,在那兒獨自待了一上午。
許歲傾趁著午休的時間,主動給季斯帆打電話,問有沒有時間,有些事情想要當面說。
他準時赴約,地點在中環附近一家茶餐廳,二樓包房環境清幽。
服務員推開門,許歲傾看到季斯帆西裝革履,鼻樑上架著無邊框眼鏡,氣質斯文溫和。
可額頭上明顯蒙著細汗,風塵僕僕。
其實本來有會議安排,季斯帆還是讓助理延後,丟下手頭事情趕來了。
因為他知道,再見面的機會已經不多。
平靜地坐到對面位置,招呼服務員點了幾樣許歲傾愛吃的,門關上又歸於靜謐。
窗外遠處便是維港,今天天氣不錯,隔著距離似乎都能感受拂面微風。
來之前,許歲傾在心裡打了好多次腹稿,從最開始磕磕碰碰,到熟記於心。
結果真的面對季斯帆,所有的話都被卡在喉嚨,不上不下難以開口。
她手摩挲著茶杯,抿了抿唇鼓起勇氣說,「我要離開這裡了。」
出乎意料的是,季斯帆聽到後卻並沒有想像中的驚詫,或者任何一絲表情上的鬆動。
反倒是平靜地勾了勾唇,噙著淺淡笑意回了聲,「嗯。」
他沒問為什麼,也沒問要去哪兒,更沒有任何的反駁。
許歲傾飲了一口水,放下杯子後捏著的手指不自覺攥緊,又說,「還有件事情……」
「其實,我和季先生之前就認識了。」
第84章
「在都柏林的時候,他救過我。」
許歲傾咽了咽嗓子,手指觸碰茶杯的動作隨之一頓,靜靜地等待對面男人做出回應。
畢竟是答應季斯帆在前,說好要扮演未婚妻,哄老太太開心。
原本以為不過也就是陪著吃幾次飯,偶爾出現也能應付過去。
可誰知道……
關於季斯晏和她之間的關係,許歲傾的確有所隱瞞,從最開始在壽宴上就裝作不認識,到之後一直如此。
捏著茶杯的手緊了緊,不敢抬眼直視,借著餘光偷偷觀察季斯帆表情。
和聽到自己要離開這裡時的反應沒什麼差別,依舊端端正正坐在位置,溫和俊朗面容始終平靜。
他謙遜有禮,說話也總是會顧及到別人感受,似乎沒有明顯的階級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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