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究竟是她先主動的嗎,初吻之初體驗,怎麼那麼快,根本不給人反應時間。他到底有沒有真醉,明天會不會記得,諸如此類。
如今再回想,應該在人無意識時,做流氓,好好欺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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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錦郁等著投資方前來時,已經喝下三杯咖啡。張正元左等右等,到了忍耐極限,想掏出電話問問,苗錦郁攔住,「不著急。」
張正元不懼她,話語直接:「坐一個小時了,是什麼情況得問啊。」擺譜得有個度,太過分沒人願意買單。
此次的酒店修建區域,在未來幾年會被規劃成大型海邊休閒度假區,梁司聿在會議上三番四次強調,務必搶占先機。而這次的投資方是國企,除了苗錦郁方,還有好幾方同競爭力的高奢酒店品牌在與其溝通。
對方想要酒店管理的絕對掌控權與最大比例利潤分成,簡單來說,又想要專業管理又捨不得管理費,更怕喪失掌控權。單是管理費用,合同來回改,來回磨。
他們為何擺譜,很明顯,可選項過多,無所謂。苗錦郁讓他再等等,對方會打過來。
張正元第三次從廁所回來時,苗錦郁的電話響了。秘書撥來,表明歉意,總經理因臨時會議而走不開身,現已在來的路上,只是堵車,可能還需要再等等。
為表明可信度,秘書給她微信發定位,苗錦郁心平氣和:「沒事,不著急,不差這一時半會。」
張正元聽得心焦,眼神嫌棄,心想果然是個花架子,被人拿捏,玩轉卻不敢吭聲。張正元強忍著不吭聲,看她的業務水平能差到哪步。
苗錦郁來後,這是首個可供自我證明的項目,張正元拭目以待。
在對方打來電話,說還有十分鐘到時。苗錦郁起身,示意張正元跟上。嘴上歉意滿滿的說:「不好意思,臨時會議召開,強行讓我們去開線上會議。」
聽著她的藉口,張正元不追問,不吭聲,跟上。
咖啡店離酒店步行十分鐘,苗錦郁往斑馬線走,嘴上歉意十足,一如方才秘書的語氣,「實在抱歉,紐約和國內有時差,那幫糟老頭每次開會都猝不及防。無論做什麼,哪怕半夜三點,通知了,就必須得到。」
秘書不敢貿然給反應,沉默看總經理,苗錦郁說:「麻煩你向張總轉達我的歉意,同是打工人,身不由己,我想張總肯定能諒解。你問問張總能不能改約明天。」
擺譜人接過手,故作為難的思酌,「明天啊......明天很忙,只有午休時間一小時空檔,要麼晚上的飯局,苗總若不介意都是男人,也可以去。而且飯局上有個大人物,我也是千辛萬苦才擠進飯局。認真來說,如果苗願意,可以做我的女伴同行。」
綠燈行,她和行人交錯,邁步向對面。張正元時刻注意她的通話狀態,及回話內容,以便猜對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