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錦郁不理會,帶著耳機沉浸式寫字帖。至於梁司聿何時繞她身後,她一點不知。直到身後明顯有聲音穿過耳機,帶著堵塞般到達耳里,像恐怖片裡冷不丁出現在身後的連環殺人兇手,她嚇得一激靈,猛地回頭。
看清來人後全身鬆懈,怒氣上來,「你走路沒有聲?再說,誰允許你進我家?」
梁司聿故作委屈,「我今天生日,沒聽到生日快樂就算了,平白無故又遭你一頓罵。」
「你去問問,我哪個朋友說話語氣是你這樣,每句都帶刺,以攻擊我取樂?」
苗錦郁反問人在飯桌上的那番話呢,就不算數了,不叫傷人?他可以私下說,可以好好說,委婉說。他的方式,像是強行將她摁進水裡,逼她清醒。她是清醒了,也有陰影了。
梁司聿:「我的錯,該給你緩衝時間。」嘴上那麼說,他倒想問問這種事怎麼緩衝?不過是個台階,他鋪就是了。他又問:「哄那麼久了,能翻篇了嗎,能好好說話嗎?」
她反問:「什麼時候哄我了?」
「錢砸進去,又是衣服又是鞋,當真沒個響?」
他沒有服軟,但行動處處遞出求和信號。苗錦郁哼聲:「你該的。」
「是,我該的。」他頗有得意神色,「效果不錯。」
實打實說,如果不是他強行刺激,她又怎麼能走出來。又怎麼會放棄慢性自殺的一切行為?
當時,她的不配德感到極致,只要自己享樂,就會覺得愧對爺爺。但現在,她可以換位思考,如果是她出什麼事,她只希望爸爸爺爺不會痛苦,不會難過。沒有人會希望親人因自己痛苦。
她立起巴掌,「你是在討獎勵嗎?」她假意要打他,他不躲,說:「鬧這麼久,能不能翻篇?」
「看在你是壽星的份上,姑且原諒你。」她早就沒氣,只是缺個台階。每次一要下來,他冷著臉,刺激她的腳又縮回去。
梁司聿問:「能不能好好說話,別見面就吵架?」
「哪次不是你先?」
「行,都反思,都好好講話,行不行?」
「嗯、」
「那你告訴我,昨天鄭意豐上樓來了嗎?」
那句你管我咽回去,剛承諾的,苗錦郁搖頭:「他送我到樓下,沒讓他上去。」
「意思是他有這個想法?」
「沒有。」
苗錦郁想起一事,和他說:「跟你說個八卦,你當聽一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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