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游離在聚會邊緣,沙發上半夢半醒,等到差不多五點左右,將梁司聿帶走。至於宋嶺樂,早就被盛臨帶離席。
路上他醉酒,強行拉拽她的手,說要她感受腹肌,肱二頭肌,問人:「那個私教練得不如我,以後我教你、」
他托著她的手撫摸自己的臉,「姐姐,我長得不好看嗎,喜歡我好不好?」很小奶狗,醉態迷離的雙眼遲緩張合,頭有千斤重,他坐在玄關地上,努力想抬頭。
她其實很吃這套,蹲在他面前,笑說:「怎麼,你想做我的弟弟?」
苗錦郁給人複述,省去後半。梁司聿強裝鎮定,讓她閉嘴,夠了,再厚的臉皮也會覺得羞恥。他反問:「我的睡衣誰換的?到底誰占誰便宜?」
苗錦郁沾了酒,保險起見叫來他的司機,司機將他一路送到床前,是他有意識到家了,嚷嚷沒換睡衣不能沾床。苗錦郁無法,拜託司機幫他換的。
她問:「想起來了嗎?」
「還喝嗎?」
他擺手示意,頭痛感並未消失,他解釋已經很少喝酒,他感嘆下次要醉一起醉,絕對不能縱容清醒者隔天給他醉酒回憶錄。
她吃完把碗堆到洗碗池,吩咐人把碗洗了才准走。梁司聿哪兒敢反抗,他和人的相處關係,莫名其妙他成了弱勢方。對方不理人甩臉,無所謂這段關係。是他更在意這段關係,次次都是他在主動緩和。
苗錦郁換身衣服,化淡妝推開臥室門,梁司聿沒走,坐沙發上,說等她。苗錦郁一臉無語:「今天下午的行程里沒有你。」
他問她行程計劃是什麼。
「做普拉提,公園散步,逛超市,回家做飯。」她覺得每個周去健身房對她來太累,不適合她。打算以後自己在小區跑一跑,練練普拉提就行。
「加個我沒影響,走,一起。」
「......」苗錦郁發現自己身邊老有無賴,前有鄭意豐自以為紳士,強行陪她散步。後有梁司聿厚顏無恥,強行跟她出門。
「我送你去,保證不打擾!」
苗錦郁默認,淡定問:「你買單嗎?」
「?我什麼時候讓女人買單過?」
有人買單,有人車接車送,就把人當保安好了。苗錦郁全程不和他尬聊,任由音樂填滿情緒。她去商場五樓的普拉提館,他則去到程久桉的健身房練腿,掐著點等她。
等再碰面,苗錦郁說要去逛公園,七月酷暑,下午四點依舊烈日當空,七點左右出現在公園裡更好。
他的話在理,苗錦郁尋不到去處,看向他。梁司聿想了想,隨即買兩張電影票,坐後排。
她剛運動完,幾乎坐下就倒頭睡著。梁司聿對電影不感興趣,當玩手機的背景音。等她睡醒後,梁司聿就近原則選了家新餐廳,私房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