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無論愛與不愛,各式各樣的父母,都不同程度給小孩造成原生性傷害,終其一生療愈。社會給出標準答案——正常健康的家庭該是尊重與愛並存,小孩在溫暖和陽光里茁壯成長。
可所謂的正常家庭,竟是萬分之一存在。
苗強喝了口酒,沉重擺手,「都過去了。」
一句『都過去了』是用無數個日夜換來,當時她媽心狠,跑時捲走所有積蓄。頃刻間一如所有。苗爸頹了幾年,也至此讓家庭一貧如洗,成了貧困戶。
他們沒喝多少,苗強很清醒,後知後覺些什麼。「還想知道些什麼,趁著我沒喝醉。」
「所有、」他不忸怩,大大方方接受苗強的審視,貪心一笑。
所有他不曾參與的一切,他都好奇,他好奇究竟怎樣的生長環境,長出堅韌又溫柔的野花。苗強嗤了聲,「你倒是敢想,就這麼登門來,理所當然的打探我女兒的過去?」
苗強很早以前有察覺細節,只是覺得小孩的事,由他們去。他每天也忙,無暇拼湊細節,證實。倒是滿是心眼的人不裝了,他才後知後覺篤定。
「好說,做我岳父,起碼菸酒斷不了。我努力當牛做馬給您買。」
「這點小恩小惠就想收買我?」
「當牛做馬還不夠?」
「你當牛當馬又能怎麼樣,我只要女兒幸福。」
「那是理所應當的事!」
都沒有醉,酒助興,苗強和人掏心掏肺,講他的虧欠,他的彌補。梁司聿聽著,做合格的傾聽者,偶爾附和,給出意見。
酒見底前,苗強拉著他的手說支持他,但他不幫忙。梁司聿只是來明示他,求得他的意見。如他所料,他們的感情路上,沒有阻攔者。
——
苗錦郁知道梁司聿去過,是苗欣慈說的,小朋友沒聽他們的聊天內容,苗強不肯說,梁司聿更不說。越是這般,苗錦郁越覺得有事相瞞。
梁司聿:「周六和我去打網球,我就告訴你。」
「可以。」周六她有普拉提課,調至上午,下午和他去運動,不是不行。苗錦郁不信他會說,但抱了一絲期待,最後將網球對準他的方向發力,報復他的言而無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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